愣,詫異地問:“秋水幹嘛不躲?”
“呵呵,能得舸兒親手調教,能得舸兒的憐愛,秋水求之不得,怎麼可能會躲?”那汪秋水好看地一眨,又將舸妮的心神迷得片刻閃神。
舸妮偏頭想了想,往日樓驚賢可沒教自己接下來是不是該直接把他拆吃入腹,說實在的,雖然是舸妮娶秋水,真的讓自己成為主動還真有點彆扭。
“唔!”舸妮痛叫一聲,便看見那汪秋水大是不滿,原來是秋水咬了她的小臉一口。
“舸兒,想不到在我這絕色美男面前,舸兒還能分心!”秋水怨道,“還是舸兒不知道怎麼做好今日洞房花燭?那不如讓為夫來好不好?舸兒只管享受便可!”
“好啊好啊!”舸妮一聽桑秋水自已來,不用自己動腦,那可求之不得。是啊,自己是屬於享受派,享受即可,腦中不用再費神思是誰主動誰被動的問題,神情也似飛揚起來。
一夜旖旎在凌晨方剛歇罷。床上相擁的兩人正待稍事歇息。
“砰!”突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兩人齊向房門望去。
“舸兒,我實在忍不了沒有你在懷中的時光!”樓驚賢大咧咧地走了進來,直向兩人撲去。不待兩人反映過來,自動自發爬上床去,擁住舸妮,嘴裡不滿道:“舸兒可知道我有多心焦,想著你二人銷魂一夜,我一人獨守空房,這不公平!”
“啊?”英舸妮大腦瞬間成空白狀態,桑秋水好笑地睨著樓驚賢與舸妮。
“我決定了,從此以後我不再離開舸兒,以後這張床就是我們三人的睡榻了!”樓驚賢自顧自說出自己的決定。
“啊?”舸妮腦中轟的一聲,就真成了空白,半晌求救般地看向秋水,卻見秋水贊同般地點了點頭,舸妮直接裝死昏過去。
“舸兒,你就好好享受你兩位親親的夫君的伺候吧!”樓驚賢邪邪地笑道。魔爪便伸向了那對自己滿是吸引的軀體。
從此,舸妮多了一樁心願,恨不得自己有哪一天能正正常常地去朝會,可是卻被兩位夫君給伺候得不知時日,哪還有心真正關心朝中事務!從而真正成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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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之後。九月十六,倚月的百年慶典,距英舸妮到倚月整整七年,亦是英舸妮的答應老宮主做這皇位五年期限完滿之時。五年來,倚月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經過五年的農業豐收,倚月人民的日子更是欣欣向榮。英舸妮覺得自己畢竟沒將倚月治得更糟。眼看著脫離牢籠之日在望,心情也格外高興。幾乎天天自動自發往朝堂上跑,處理朝政也格外得心應手。其實是舸妮想在最後的日子將一些大問題給處理好,不至於給後來之人遺留些什麼爛癱子。
因為是百年大慶,自然有許多友好鄰邦派了不少使節來朝賀。使節們送來各種賀禮自不必說,連倚月國內各地都爭相貢獻地方特色。各地官員、有百姓或是商人……幾乎各行各業的人都爭相贈送自己最為拿手的禮物!而所送的東西更是五花八門,有才藝士子們公推的書畫琴棋、有舉世無雙的刀劍、鐵器、綾羅綢緞,而更多的卻是農副產品。英舸妮事前並不知道各地官員會自動將地方特色送來給自己當賀禮。因為五年來,她嚴歷禁止各官員送禮,更不用說她會收受什麼朝臣的一點禮物了。自九月以來,自從接待了各方使節接受了使節的賀禮,接二連三的本國各地官員陸續送來了當地特產,名曰:這是恭賀倚月百年慶典的禮物。
想起那些賀禮,英舸妮就犯愁,短短半個月陸續收到的賀禮幾乎堆滿了好幾大間屋子,要怎麼處理這些東西呢?
這日清晨,樓驚賢與英舸妮相攜上朝。兩年來,倚月眾臣都習慣了兩人一起上朝,雖然這兩人在處理下政務時的手段都很雷同,給予屬下們絕對的民主,但朝臣們卻絕不認為兩人會軟弱可欺。何況近半月來有不少外國使節到訪,就更需樓驚賢相陪了。
“舸兒,你想好了怎麼處理那些東西了嗎?”樓驚賢也知道英舸妮最近的煩惱。
“還沒。”英舸妮老實回答,這些東西幾乎涵蓋了倚月各個地方風土文化,的確都是其他地方絕無僅有的東西。絕無僅有?地方特色?我怎麼把這給忘了?高興得大叫一聲:“有了!”
“什麼有了?”樓驚賢與眾朝臣突然聽得皇上的大叫聲,不由全都望著她。
“嘿,我想到怎麼處理那堆東西了!”英舸妮神彩飛揚道。
“我就知道舸兒有辦法。”樓驚賢微笑說道,“快說說,舸兒又有什麼好辦法?”
“稟皇上,龍山郡守與農官帶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