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麼一點小事,你竟然把我……
當然,我**夫是大人物,不會欺負你一個小小的廢人,可是今天,你要是敢阻攔拆遷……天父啊,求你了,一定讓葉歡阻攔拆遷吧,這樣我就有藉口……
在**夫的祈禱中,葉歡終於出現了。
只是……
**夫錯愕地發現,葉歡竟是從宿舍區外面走來的,而且他看都不看那些將他視作救世主的學生,只是低聲念著某位天使的語錄,衝著他**夫,還有警備隊員最多的地方走了過來。
這出現的地點有點詭異,不過管他呢,昔日的仇恨已經讓**夫有些失去理智了。
嗆啷!
彎刀出鞘,**夫從工程車上凌空飛了下來,攔住了葉歡的必經之路,與此同時,為了襯托領導的風光,五百名警備隊員也從各個路口撤了回來,在**夫身後擺開了整齊的陣勢。
接下來,五百人都拔出了各自的腰刀,列陣,舉刀,這些身經百戰的退伍老兵發出了最慘烈的悶喝,“殺!”
匹夫叱吒,聲震山樑,遠處看到這一幕的學生們似乎都有點覺悟了,自己真是個傻瓜,竟然會去祈求葉歡的幫助,面對著五百人的威勢,就算是兩年前,葉歡也不一定能撐得住場面啊!
這個時候,葉歡已經和**夫走了一個面對面,他似乎沒有看到對面的八級大魂師,也沒有留意到同學們的不信任,他只是低著頭,豎起了一根食指,很隨意地甩了甩。
“什麼?”**夫就像是憋足力氣的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心口憋悶的隱隱生痛,五百人列陣以待,殺聲震天,結果只換來葉歡甩了一下手指的回應?
“葉歡,把你的手指頭收起來,別給我故弄玄虛!”沒看懂葉歡的手勢,**夫深深地憤怒了。
“什麼叫故弄玄虛?親愛的**夫先生,你連這麼簡單的手勢都沒有看明白嗎?”葉歡很吃驚的樣子,他第二次甩了甩食指,“我的意思是說,請你,讓路!”
譁然!
接下來就是鴉雀無聲,五六百個同學,五百警備隊員,都是看瘋子一樣地看著葉歡,他,他竟然在五百人的軍陣面前,叫這支軍隊的首領讓路?而且,他只有一個人!?
**夫有點失望地嘆了口氣,“葉歡,我看你是瘋了……叫我讓路?哈,看來你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記了我**夫是誰!”
欺負一個瘋子,還不是**夫這種大人物的作風,他揮了揮手,就要讓隊員們把葉歡抓起來,可就在這時候,葉歡也嘆了口氣,“**夫先生,你又說錯了!”
他想了想,“好吧,為了證明我沒有瘋掉,我重新給你表達一次,我的意思是……請你抬起左腳,向左面跨出一步,然後右腳跟進,使你的身軀向左方平移七十厘米左右,這動作做簡而言之,也可以稱之為:滾!”
他,他竟然還敢辱罵**夫!?
同學們已經震驚到了瞪大眼睛,張大嘴巴,等著看葉歡怎麼死掉的地步!
**夫的表情也很有趣,他先是吃了一驚,然後揉了揉眼睛,確信對面就是自己的大仇人葉歡,他冷笑起來,“葉歡,看來你還是清醒的,那麼就給我聽清楚,當眾辱罵學院師長,阻攔拆遷隊的工程進度,這兩項罪名證據確鑿,根據學院校規,我有權當場……”
啪!
他還沒有說完,葉歡揚起巴掌,狠狠地在他的嘴巴上閃了一個大耳刮——以**夫的實力,完全可以躲開的,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葉歡在變成廢人的今天還敢當眾打他,而且還是極具侮辱性的扇嘴巴子,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躲避!
有權當場做什麼?
同學們正在等著葉歡的最終結局,或者被毒打,或者乾脆叫**夫抓緊小黑屋,虐待致死,再安排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誰也沒想到,葉歡竟然在這時候動手了,打的還是一個八級大魂師!
震驚到麻木!
“**夫先生,我打你了,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葉歡義正詞嚴地教訓道:“我是代表天父打你的,因為天父說過,傳教的路,是暢通的,任何阻礙在我面前的生靈,都將被我懲罰!”
說著,他示意白小白舉起了《旦哥語錄》,“看到了嗎?這是我在前兩天考證出來的新天使,旦哥!此時,此地,我正要向同學們宣講旦哥的光輝思想,可是你竟然帶兵而來,使旦哥的聖潔之上,沾染了可恥的血腥,那麼,我必須打你,而且我將上告到宗教裁判所,追究你阻礙傳教,褻瀆天父的彌天大罪!”
**夫的呼吸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