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在放煙的時候一般是不能站在下風頭的。否則你就會白忙活的。
那股子黃煙被這股子強力的風吹散了,有一股子直接奔胡先生而去。
這個世界上放煙的人不少,能夠不怕的卻不多。
很明顯,胡先生也不例外,他趕緊閃開,而那股子黃煙落在他的身後的一株盆栽上,很快那株非常翠綠的盆栽就在這股黃煙之下,迅速的枯萎了。最後啪的一聲,那個盤子竟然就碎了。
胡先生看到那株盆栽直接就死了。不僅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反而嘆了一口氣道,“何苦呢,如此欺負一株花草,可惜啊。”
“可惜什麼,不是你的黃煙問題嗎?”苟徇一看到胡先生還在那裡裝模作樣。不由得大笑道,然後指著他說道,“殺了他。”
九個人一看到剛才的辦法管用,頓時士氣大振,手裡的棍子擺出了九陽屈心陣直接就將胡先生給圍住了。然後看著苟徇,看來是隻要是這人一聲令下,這個胡先生就會被弄死。
東方雨水此時卻沒有心情管殘水的死了,如果胡先生要是出事的話,自己東方家可能會造災呢,於是就對身邊的幾人喊道,“破山,惡鄰,去幫忙。”
兩個奇怪的人突然出現,一個比牛蛙也小不了多少,而另外一個卻是一個普通的路人,只是這人手裡提著一把武士刀,應該是日本那邊的東西。
“小心。”納蘭殊清忽然對苟徇喊道,因為他發現胡先生似乎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有點得意。
苟徇被他一驚,頓時就發現胡先生的頭髮直接炸開了,黃黃的頭髮宛如一根根的稻草一樣地在空氣之中飄蕩著,同時雙腳在空氣中跺地兩次,周圍被一股黃煙照著。
九人一看這樣子就知道這人想要幹什麼了,這不是傳說中黃鼠憋心嗎?
九人對視了一眼,手裡的棍子忽然對著中間的胡先生就插了過去,棍子頭的小狗頭瘋狂地吸著那股子黃煙,大吼道,“九陽屈心陣。”
結果,胡先生身上的那股子黃鼠憋心的氣息再次被打散了,露出一個尖尖嘴巴的臉龐,如果不知道的話,還以為是一頭會站起來的黃鼠狼呢。
而破山和惡鄰卻沒有繼續上去,被東方雨水攔住了,他盯住納蘭殊清和牛蛙道,“本來以為你們是客人,我不想過分欺負,沒有想到你們先是在我們家殺人,現在又做出這樣的事來,看來我如果不好好著招待你們,我們東方家以後可就沒有人會尊敬了,破山,惡鄰,殺了他們。”
破山的步子很沉重,每一步這裡的地面都在顫抖,而惡鄰手裡的武士刀卻極為的靈活,在空中閃過了無數個小的波紋,然後就到了兩人的面前。
納蘭殊清是個典型的民族主義,看到惡鄰,將手裡的紙扇拍在手上道,“小小倭奴,竟然敢如此放肆。”
“大膽。”惡鄰自然是個日本人了,而且還是傳說中的浪人了,這樣的人一般都是一般的壞,因為本事不夠啊,可是這個人卻不一樣,這人有一股子邪念,就像是從小就在邪教的門口長大的一樣,一聽到納蘭殊清的話,頓時大怒,手裡的武士刀像是追魂的命令一樣,對著納蘭殊清的脖子處砍過去了,看來是打算要他的命了。
納蘭殊清手裡的紙扇忽然開啟,從中間出現了一把小軟劍,很小,可是等到了他的手上卻足有五十公分左右,在空中劃出陣陣的聲音,宛如一條銀魚一樣,朝著對方而去。
牛蛙看著這個破山,發現他只有一隻胳膊,可是那股子嗜血的眼神卻是自己這一輩子第一次看到的。不由得氣勢大漲,雙手甩了甩,就衝了過去了。
“砰。”兩座山一樣的人撞在了一起,破山應該是練習過摔跤的,一和對方碰到一起,就開始交手纏繞對方的胳膊。然後打算用腿別住對方腿,如果是個一般力氣的人,可能就被這股子大力給弄倒了,可惜現在這人是牛蛙,他也是個力氣龐大的人,一感覺到對方的手法,就趕緊繞了過去,抓住他僅有的一隻胳膊一個後拉,然後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腳。可惜的是。這一腳卻像是踢在了大地上了,顫抖了幾下,人家竟然沒事。
他一個後退步,抬頭看去,卻發現破山身上一股黃色的氣體圍繞其中,似乎跟就不在乎對方這種腳法。
“土異能?”牛蛙的眼睛裡射出奇怪的光芒,胳膊上一股明亮的閃電光芒出現了。
九個人一看胡先生竟然被自己弄的如此狼狽,不由得心中大喜。只要弄死了他,自己也就完成了人物了。這些事,也就結束了,自己也就可以回家了,如果可是不死,誰又願意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