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到籃板或是三不沾,因為nba、cba這種聯盟中都是一些高水平運動員,所以出現這種情況一概視為“故意罰球不進”,普遍都會按“罰球違例”來吹,由另一方重新開邊界球(底線球?這個有點記不清了…)。第三種,就是文中穆倫斯的這種情況了,“故意罰球不進,且態度極其惡劣。”吹罰“技術犯規”,對手方一罰一擲。
第063章 最後決戰(下)
命中罰球以後,場上比分仍然還是相差兩分,88:86。但是不同的是,我們卻拿回了球權。
肯特教練這時候叫了下半場比賽的第二次暫停。
“還剩最後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今夜成敗就在此一舉,我想你們這幫臭小子心裡肯定比我還清楚。所以別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剛才那幾分鐘你們打得很好,繼續保持!”肯特教練說完,竟然帶頭拍起了巴掌,這讓我們所有球員都是一愣。這還是那個毒舌的肯特教練嗎?
“人員呢?”替補席上的羅大耳朵有些不甘心就此把冷板凳坐穿,試探著問。
肯特教練斜眼瞅了他一眼:“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既然穆倫斯罰下了,咱們也就沒必要擺上三個內線球員了。0號你剛才乾的很不錯,現在下來休息一會兒吧,羅大耳朵,你上!馬龍頂到二號位!不用再束手束腳的了,放心大膽的幹吧!”
“是!”有羅大耳朵跟我搭檔後場,確實讓我肩上的擔子輕了不少。
重新回到場地上時,恰好看到另一邊的替補席上,俄亥俄州大那個剛剛六尺出頭的教練一記暴慄砸在了穆倫斯的腦瓜殼上,那畫面還真是治癒,一瞬間就讓我心情大好。
但是當我把視線的焦點轉移到場內,卻一點都笑不出來了。已經漸趨白熱化的凝重氣氛,讓人不由自主的認真了起來。
有羅大耳朵控球,我就可以不用再從弧頂位置發起進攻了,肆無忌憚的在右側肋部這塊我最喜歡的區域裡遊弋,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自信心已經膨脹到快要爆棚。
有球情況下,我可能要用盡渾身解數方能勉強招架住埃文·特納的防守。但是無球情況下,局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其中最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特納基本上沒辦法利用能力進行防守了。
當然,從較差一層的層面上來講,這可能也跟穆倫斯犯滿離場,特納防守的同時還要兼顧全域性,有一定的關係。
“呲~呲~”我趁特納不注意,咧著嘴發出了兩聲微弱的怪聲。
對位防守我的特納可能還沒意識到危險的臨近,但是正在向底角跑去的雅各布·塔克在聽到我的召喚以後,卻立即改變了航向,開始緩緩朝著我這邊移動過來。
我看到他對我的意圖心領神會,不由得心下鬆了口氣。當下也帶著特納朝著塔克過來的方向緩緩移動了幾步。
就在特納被擋住的一瞬間,我利用腿部肌肉的爆發力,猛的一下向前躥了出去。
“輪轉換防!”特納這一下子看來是真急了,此前有穆倫斯在場,基本用不著他去操心這些事情,可是現在,所有事兒都得他親力親為。
本應防守塔克的10號球員聞言直接想貼上來不讓我接球,但他終究還是慢了一拍,羅大耳朵前一刻剛用一記恰到好處的擊地把皮球送到了我的手上。
最擅長的晃左切右。
10號的腳踝差一點就沒被晃折。我速度甚至都不用全開,就悠閒的殺進了內線。
“漂…亮!”遠處客隊替補席上的歡呼聲斷斷續續的傳進我的耳朵裡。我也不負眾望,上空籃得手。
距離全場比賽結束還剩最後的一分十九秒的時候。兩隊又再次回到了同一起跑線上。
場上比分88:88。
但特納沒讓這情況持續太久,僅僅又過了六秒鐘,他就幫助七葉樹再一次把比分超出了。這次他才剛一過半場,就直接發動了“能力”。我還在恍惚間,他已經殺到籃下,隔著大塊劈扣得手了。
“埃文·特納,請,你去協助隊友夾擊控衛吧!”我在說這話的時候,驀地感覺自己就像是個正在唸咒語的巫師。
而下一秒,特納就已經不受控制的向羅大耳朵挪了過去。
“羅!”我呼喊羅大耳朵名字的同時,還高高舉起了雙臂。這是個我們平時訓練時候小暗號——給高球。
羅大耳朵在看到特納向自己撲過來的時候,有一點慌張。要不是我及時的示意他給高球,他可能又習慣性的擊地了。可要是那樣一來,這球就算是不被特納直接下手抄走,也十有**會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