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次,也是本場比賽最後一次發動了“能力”。
只是他“能力”的效果現在已經喪失大半了,我除了感覺四肢有些發重,腦子有些混沌以外,再也沒什麼其他的異樣了。
可現在這種情況下,把皮球投出去完全憑的就是本能了,根本不需要動腦子。
壓腕,出手。
但傳入耳朵的卻不是那熟悉的“刷”,而是一聲幾不可聞的微弱的,但卻刺耳無比的“啪”。
“蹭到了!特納帽到了呀!好樣的!”
“哎!特納怎麼了?”
“昏倒了!裁判,有人昏倒了!”
“傻bi內線,這種球竟然讓他給補釦進去了?”
前後不過短短兩秒鐘,觀眾席上已是幾度歡喜幾度憂。
我這次甚至都不用藉助外界的呼聲,只是自己晃了晃腦袋,神志就漸漸清醒了過來。
計時器上的時間還有11秒。比分已經變成98:98。
爆炸頭還吊在籃圈上,得意洋洋的衝我伸出了一根食指晃了起來,看到這一幕,不用問我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但是面前的景象可就沒那麼好了。
特納整個人倒在了地上,牙關緊閉,意識全無。汨汨的鮮血從他鼻孔湧出來,沾在他白色的球衣上,看上去讓人覺得觸目驚心。
裁判吹停了比賽,急救人員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