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恍惚,但覺得沈燕舞句句都是為了自己,可是又好似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困惑的皺起了眉。
沈燕舞見了,笑道:“我是個外人,對你也不會有什麼威脅的,若是以後我離開了,你孤木難支,我也是替你擔心,不由得語氣重了些,你莫放在心上才好。”
龍泗亭聽沈燕舞柔聲寬慰,臉上一紅,低聲道:“不會,沈大哥也是為了我好。”沈燕舞笑道:“是啊,我說青玉的那些話也無非是替你不平,更是替你擔心。如今你做了族長,行族長之事,卻無族長之威,長久以往,我擔心你。”
沈燕舞最後幾句說的真真切切,聽得龍泗亭眼眶又是一紅,抿著嘴極力忍著。
沈燕舞也不在多說,柔柔的拍了拍龍泗亭肩膀,柔聲道:“我看今天天色也晚了,不如你就在這裡休息,可好?”龍泗亭心中驚喜,抬頭便道:“我……可以麼?”他見沈燕舞柔柔笑著,回想起對方說的那些話,又轉而說道:“我,我還是回去了。”
沈燕舞笑問道:“為何呢?槐古齡這裡大得很,不少你的房間。”龍泗亭瞟了一眼沈燕舞身後的槐古齡,低聲搖頭道:“我還是回去了,回去看看,看看書冊,也好……也好多學習學習。”沈燕舞聽得莞爾,也不強留,點頭道:“你說的也對,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龍泗亭雖然心中有些遺憾,沈燕舞沒有挽留自己,但是想到他那些話,便心如針扎,片刻不得安寧,只想著回去觀察青玉,便告了聲失陪,急急離去了。
待龍泗亭走後,槐古齡一把扯過沈燕舞,怒目而視,問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流羽見了急忙上前想要勸慰,卻被沈燕舞一擺手,阻住了,只好站在一旁。沈燕舞笑道:“你以為我要做什麼?難道我所說的這些,不是你想的?”
槐古齡怒道:“我從未這樣想過。”
沈燕舞道:“你從不擔心龍泗亭今後只是個傀儡族長麼?”
槐古齡頓時氣息一滯。他不是沒擔心過,相反他是時時都在擔心,但是……他皺眉道:“那你也不用,用這種方式。”
沈燕舞哼了一聲,挑起槐古齡的下巴,道:“你心疼了?”他臉色微微沉下,語氣也有些生硬。槐古齡不明他氣在哪裡,抿唇道:“換作是你,你可會安然?”沈燕舞哼了一聲,卻不說話,只是看著槐古齡。
流羽從中聞出一絲不尋常的氣息,有些不解的看著沈燕舞,片刻後他卻抿唇笑了笑,悄聲退出了房間。
知道流羽故意留下自己二人,槐古齡心中一陣尷尬,瞪著沈燕舞,絲毫不肯示弱。
沈燕舞也是一臉陰沉的看著槐古齡,猛然間他將槐古齡大力的慣到了地上,壓在身下。
槐古齡大驚失色,掙扎道:“你做什麼?”
沈燕舞卻扣住了對方四肢,抿著嘴盯著槐古齡。
槐古齡被他看的心驚,不知道對方怒氣何來,緩緩的停止了掙動,問道:“你究竟怎麼了?”
沈燕舞眼裡是槐古齡困惑的表情,他悶悶的哼了一聲,將頭埋在了槐古齡的脖頸旁邊,心中卻是思緒萬千。
自從兩日前去過了龍脈之都,槐古齡回來後便不停的說著龍泗亭,自己雖然兩日未曾說過什麼,但是聽到情人不停的說著另一個人,任誰的心裡都會不舒服。更何況為槐古齡解圍的是自己,對方非但沒有一句謝謝,反而和流羽在外面竊竊私語,講的,說的都是別人。
就算是自己的心情不好,難道不是因為他麼?
沈燕舞埋在心裡的不滿早已膨脹的快要裝載不下。
等了兩日,都不見槐古齡主動來找自己,他只好放下面子主動和槐古齡說話,卻沒有想到龍泗亭會在這個時候找他。
見到龍泗亭,雖然明知道不關對方的事情,但是心底仍舊不舒服,加上青玉的事情,沈燕舞才故意想要挑撥龍族的關係。管他是真是假,讓龍泗亭對青玉不滿,只會對自己有好處。再說了,自己難道不也是為了龍泗亭好麼?
故意不去看槐古齡的反應,起初假意的靠近龍泗亭,只是為了挑起槐古齡的醋意,想要試探在對方心底究竟是龍泗亭重要,還是自己更加重要,雖然是如同孩子一樣的爭寵心裡,但是沈燕舞就是無法釋懷。
自己與槐古齡的話題,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是龍泗亭佔了主導。
這一點,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可是自己起初的親密,並沒有讓槐古齡有所反應。他便將心中對龍泗亭的不滿發洩出來,再加上要挑撥,卻沒有想到槐古齡卻又一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