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生日了。”沈燕舞一驚,道:“你……要成年了?”龍泗亭點頭,滿心興奮,道:“是啊,到時候長老說會給我辦一場盛大的儀式。”
沈燕舞又是一愣,問道:“儀式,什麼儀式?”
龍泗亭傲然道:“成人儀式。”
當晚送走了龍泗亭,沈燕舞按耐不住,問槐古齡道:“龍泗亭不知道成人儀式是怎樣的儀式麼?”槐古齡瞟了眼沈燕舞,道:“就是為他成人做個見證。”
沈燕舞眉頭一皺,問道:“你可知道龍族族長需要透過考驗才能當上?”
槐古齡聽了,愣道:“什麼?”
沈燕舞打量槐古齡,見對方是真的不知,心想青玉果然是瞞騙了所有人。但想到龍泗亭此時對靈力根本毫無方法,不由得擔憂起來。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朝陽和槐古齡看在眼裡,覺得納悶,朝陽推了推沈燕舞,問道:“怎麼了?”
沈燕舞驟然驚醒,搖搖頭,問槐古齡道:“那日的聚魂可還有?”槐古齡點頭道:“有,那一日幸虧你沒有將聚魂也扔出去。”沈燕舞知道他說的是被抓那日,他撇撇嘴,乾笑兩聲,心中卻念著:“這人真會記仇。”
沈燕舞見槐古齡進屋取了聚魂,說道:“他成年那日,便可以掌握靈力了,你是不是要將這藥給他?”
槐古齡臉現難色,道:“這雖有記載,我卻不曾試驗過……”他言下之意,並無完全把握,於是猶豫的看著沈燕舞。
沈燕舞聽了也皺起了眉頭,他並非多關心龍泗亭,但是一來龍泗亭是槐古齡的弟弟,二來那個少年天真一面讓他想到沈燕聲,所以看到龍泗亭努力的樣子,自己也忍不住想要幫他,雖然他嘴上說麻煩,出言刻薄,但是槐古齡和朝陽兩人都可以看出沈燕舞對龍泗亭的照顧。
幾次槐古齡都擔心沈燕舞不耐煩,責備龍泗亭,但幾次下來,他實在看不出沈燕舞究竟哪裡不喜歡龍泗亭。他的擔心朝陽看在眼裡,有一日便和他說:“燕舞他從來都不是鐵石心腸,該如何做,他心中有分寸。”
此時,槐古齡見沈燕舞皺眉,心憂事態有變,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麼?”
沈燕舞搖搖頭,心想青玉估計要讓龍泗亭在成人當日透過通靈境地,若是和槐古齡說了,恐怕這人先是急了,想著,他壓下心中顧慮,笑道:“你放心,我隨便問問的,想著要是你練成那藥,給他用了也好。”
槐古齡皺眉道:“只可惜我不曾試驗過……”沈燕舞道:“你不妨做出來,試試看?”槐古齡怒道:“胡說什麼,萬一出了差錯,泗亭他……”
沈燕舞眯著眼睛,笑道:“我又不是說讓你用龍泗亭試驗。”槐古齡聽了,皺眉道:“那叫誰?”沈燕舞聽罷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不行。”
“不行。”
沈燕舞幾分委屈的看著同樣喊了“不行”的朝陽和槐古齡,問道:“為什麼不行?”他止住了朝陽的話,指著槐古齡道:“你說?”
槐古齡臉上陣青陣白,憋了半天,才道:“太危險了。”沈燕舞道:“你不相信自己?”槐古齡怒道:“這個沒有關係。”
沈燕舞道:“這個有關係,你若是信你自己,便該不怕用我試驗。”
槐古齡抿緊了嘴巴,忍耐許久,說道:“古書記載,誰人為信?若是少有差池,到時怎麼辦?”沈燕舞眯起眼,無所謂的說道:“涼拌。”
槐古齡怒的滿臉通紅,道:“總之不可以。”
沈燕舞嘆了口氣,道:“若是成功了,對龍泗亭也是好事。”
槐古齡眼瞳一轉,道:“你這麼說也對,只不過你說說看,為何非要找你?”沈燕舞抿嘴一笑,靠在椅子中舒展身體,道:“第一,我也不能掌握自己的靈力,用來試驗這個方法有沒有效,最合適。第二,青玉長老拜託我當日陪在龍泗亭身側,如果一定要人給他這藥,這個人選我最合適。第三,我不是你們龍族的人,發生了什麼也不會有人怪罪到你身上。”
沈燕舞每說一條,槐古齡臉上便變換一次神態,聽到最後一個理由,他眉頭已是緊緊皺起,道:“我不需要你為我開脫。”
沈燕舞哂笑道:“那就當我為了第一個理由,如何?”
槐古齡道:“太危險了,我不會用你試驗的。”沈燕舞瞟了眼槐古齡,忽然道:“其實何必為了我改變初衷呢?”
見槐古齡疑惑眼神,沈燕舞接著道:“從開始你就打算用我做試驗了,不是麼?”朝陽同槐古齡皆是一愣,沈燕舞說道:“我見過你研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