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明白,但是沈燕舞還是希望對方可以粘著自己。
叢非道:“你該相信我們才對的。”見沈燕舞張了張嘴,叢非笑道:“我們都不是弱者,不是麼?”沈燕舞撇了下嘴,卻沒有反駁。
沈燕舞看著桌上的書,忽然道:“不知道朝陽,流羽找的怎麼樣了……”
叢非看著他的側臉,卻說道:“不知道槐古齡今日怎樣了……”他見沈燕舞臉色微霽,笑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留下沈燕舞一個人在那裡鬱悶。
槐古齡一個人悶坐著,越想越覺得不能坐以待斃,他想著過去的自己處處佔盡上風,至少不該如此扭扭捏捏,於是他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來到書房外,小心的靠近便看到沈燕舞面前落著一摞書,他正伏案找著什麼。
槐古齡當場就要伸手推門,但轉念一想,卻停住了動作,心裡念著,這般貿然進去恐怕叫他看扁了。他心思轉了轉,卻不知道如何是好,表情變換了幾次,手抬了放下,放下又抬起,總是拿不定注意。
正想著,忽然背後被人一拍,他驚的險些跳起來,一回頭看到逝水那張完美的臉,勾著嘴角,衝他眨著眼睛,那笑容怎麼看也不想善意。
槐古齡嘴角抽搐,卻見對方拉著他的手,一路走下臺階,到了中庭,才說道:“你要勾引他。”說著,逝水指了指沈燕舞的房間。
槐古齡臉漲的通紅,叫道:“誰說我要勾引他了,我……我……”逝水卻豎起手指比了個噤聲的動作,笑眯眯道:“我要勾引他。”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槐古齡震驚不已,嘴巴張大了,眼睛也瞪圓了,直看著逝水。
逝水笑道:“我幫你勾引他。”槐古齡愣道:“什麼?”逝水又道:“你教我怎麼勾引他。”
槐古齡這下子更是說不出話來了,他瞪著逝水,指著對方,顫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逝水瞅著書房,目光似穿透了雕花木門,直看到了沈燕舞,只聽他幽幽說道:“我也可以。”槐古齡瞪大了眼睛,道:“你可以什麼?”
逝水又轉回頭,笑道:“我幫你好不好?”
槐古齡被他弄得一頭霧水,本能的皺眉,剛要說“不好”,卻好似被對方看透了一樣,一陣睏意猛然襲上,槐古齡沒時間反應,便眼前一黑,“咕咚”一聲倒在了地上。
逝水看著槐古齡,又看看書房裡的沈燕舞,嘟著嘴道:“我也可以的。”說著,他抱起槐古齡緩緩走出了府第。
沈燕舞是被一陣劇烈的震動驚醒的,他扶著床板坐起身,那左右搖晃的感覺仍舊沒有停止。“地震”一個詞衝入他的腦海,他顧不得其他,急忙扯開房門,跑到空曠的院子中,叫道:“地震啦!”
叫了幾遍,才看到流羽等人順著他的聲音趕來,地面還在搖晃,他急忙問道:“你們沒事吧?”流羽搖頭道:“我們本來都在前院,聽到你的聲音才過來的。”
沈燕舞愣了一下,腳下一個震動,他急忙攀在朝陽手臂上,奇道:“我不是在前院麼?”左右一看,他登時紅了臉,自己一著急,竟抓瞎的從旁邊跑到了後院,看著眾人憋笑的臉,他心說:我這可真是丟臉丟到家裡了,竟在自己家裡迷路。
他訕笑著摸摸後腦,眼睛一一掃過眾人,忽然叫道:“槐古齡呢?”
眾人看了一遍,又轉頭見沈燕舞陰沉了臉,大家心裡都是七上八下的。其實這幾日槐古齡和沈燕舞之間的問題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但一是勸的,求的話都說了,沈燕舞愣是沒有反應,而另一個人卻是整日將自己關在房裡,誰也說不上話。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
最後,焰翎說道:“沈燕舞,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幹嘛不去找他?”沈燕舞聽得一頭黑線,張口便道:“那他不是男人麼?”說完,臉又青了,心說自己這是幹嘛呢,和小鬼計較這麼多。
他沉著臉,說道:“我去找。”便轉身踏著搖搖晃晃的步子向著中庭走去。
震動越來越猛烈,沈燕舞幾乎一腳深,一腳淺的跑到了槐古齡的房內。
一進屋,便看到那人趴在床上,半個身子已經被晃得掛在床外,身上衣服卻是未曾換過,仍是白日的衣服。
沈燕舞心下一驚,急忙跑過去,他翻過槐古齡的身體,見對方皺著眉,一把將人抱起來,向著外面跑去。途中還絆上了翻到在地上的椅子,險些摔倒。
他踉蹌著抱著槐古齡出了房門,直奔後院,可到了後院一瞧,院子裡哪還有人影,早已人去院空。
沈燕舞心中氣悶,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