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跟世宗說道:“末將謝聖上關心。”
世宗說:“周宜的信朕看過了,是你領兵攻進的信王府?”
上官勇說:“回聖上的話,是末將。”
世宗便道:“你見到了信王后,他可有說什麼話?”
名冊就在上官勇的懷裡藏著,可是這個時候上官勇卻在想,上面這人的江山不保,與他何干?這名冊說不定還能成為他和安錦繡的保命之物,這個突然產生的念頭,促使上官勇對世宗道:“信王爺只說自己是冤枉的。”
“他有何證據?”世宗問上官勇道。
上官勇垂首道:“末將帶兵攻進香安城後就兵圍了信王府,信王爺當時沒有抵抗。”
世宗冷哼了一聲,“他那是知道抵抗也無用了吧?”
上官勇說:“末將看信王府的院牆很高,若是信王抵抗,末將覺得信王爺還是可以多活些時日。”
“你也覺得信王冤枉?”
上官勇忙下跪道:“末將不知。”
“你起來說話,”世宗讓上官勇平身。周宜在信裡很直白地說了,信王之事有異,希望他這個皇帝能夠再行詳查。現在再問上官勇當日信王府的事,世宗也覺得哪裡不對勁了。信王白永信不是個認命的人,世宗相信這個人就算死到了臨頭也會拼死一搏的,這個人怎麼能就這樣俯首就擒了?
上官勇起身,把頭低著,不讓世宗看到他臉上的表情。
“樂安侯在你之後去的信王府?”世宗過了一會兒後又問上官勇道。
“是,”上官勇說。
“他們兩個單獨說話了?”
“是,信王爺與樂安侯爺單獨說話後,便自盡了,”上官勇說道:“侯爺說聖上有旨,信王府的人不留一人。”
“沒錯,朕是下過這樣的旨意,”世宗道:“可朕沒說將他們斬殺當場,項錫這個蠢貨!”罵了項錫一聲後,世宗又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