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為白柯發喪,但是要是想瞞下白柯已死的訊息,餘氏院中的人,為白柯看病的大夫,還有自己身邊這幾個跟著自己去餘氏那邊的人,都活不了了。可惜了自己的這幾個親信,楊氏嘆了一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在心中暗道,這個一定要是個兒子才行。
白承澤站在屋中,看著哭倒在白柯床前的餘氏,道:“你還要哭到什麼時候?”
餘氏撲到了白承澤的腳下,哭道:“爺,柯兒一定是被人害了,您要為柯兒做主啊!我的兒子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
“扶夫人去休息,”白承澤對左右的人道。
“爺,妾身不走,柯兒還在這裡啊,爺!”餘氏抱著白承澤的腿說道。
白承澤也沒再說話,揚手在餘氏的後頸上打了一下,直接把餘氏打昏在地。
兩個下人上來,一個抬頭,一個抬腳,把餘氏抬了出去。
“把這裡的人處理掉,”白承澤對在他身後站著的白登道:“記住要弄乾淨。”
“那,”白登小聲問白承澤道:“那三少爺?”
“處理掉,”白承澤沒再看床榻上兒子的屍體一眼,說道:“今天就處理掉。”
白登說:“餘夫人說三少爺是被人害的,爺您不查一下嗎?”
“他從小就體弱,”白承澤說道:“再說人都死了,我再查又有什麼用?處理了!”
“是,”白登應聲道。
白承澤轉身出屋,院中的下人們看見他出來,忙又開始哭,生怕自己表現的不傷心,讓這個主子抓了自己的錯處。
院門在白承澤的身後被院內的人關上,白承澤頭也不回地走了。
院裡的下人們看見院門被封上了,都開始驚疑不定了,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白登不一會兒帶著人拎了兩桶藥水來,跟在院中集中的下人們道:“三少爺的病會傳染,爺不想讓大夥兒跟著一起得病,所以讓廚房熬了藥讓大家喝,大家夥兒就排著隊來喝藥吧。”
“大總管,”下人中有大膽的開口問白登道:“三少爺不是受了風寒嗎?”
“風寒能讓三少爺一病不起?”白登說:“都別廢話了,府裡的規矩你們不是不懂,都過來喝藥。”
有下人上來自己拿了碗盛藥喝,有下人遲疑著不敢上前來。
白登看自願喝藥的人都喝了藥,衝一旁站著的侍衛們揮了一下手,於是侍衛們上前將沒喝藥的下人一一按住灌藥。
院中的下人們這才意識到白承澤這是想殺他們,可是這會兒想跑想喊都沒用了,一碗藥水喝下去後,藥力發作得很快,不一會兒的工夫,院中的屍體就倒了一片。
不知內情的侍衛長上來,問白登道:“爺為什麼要他們的命?”
白登語氣恨恨地道:“這幫傢伙伺候三少爺不盡心,今天被爺親自撞見了,還能再讓這些目無主子的人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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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小王孫
?白承澤走回到了自己的書房,書桌案上已放上了不冷不熱溫度正好的香茗,和白承澤喜歡用的味道清涼的茶點。網強自鎮定地喝了一口香茗,第三次經受喪子之痛的白承澤閉著眼睛靠坐在椅背上,試著想一下白柯,只是這個小兒子在他的印象裡,就是一個病弱的小瓷娃娃,除了不停的生病,白承澤對於這個兒子再也沒有別的記憶了。
這樣的孩子應該是早死早投胎比較好,白承澤在心裡想著,他白承澤的兒子,怎麼能最終長成一個病鬼?“死了也好,”白承澤自言自語道。
白登這時衝了進來,連書房的門都沒敲。
白承澤睜眼,眼神毫無遮掩的銳利,把白登嚇得站住了,又往後退了幾步。
“事辦好了?”白承澤問。
“爺,”白登慌道:“吉和總管帶著太醫來府上了,說是聖上遣來給三少爺看病的。”
白承澤不知道世宗這是又想的什麼心思,白柯病到今日,他的這個父皇都沒問過一句,今天派了他去審項錫,倒是知道關心起自己的孫兒來了。
白登說:“爺,這要怎麼辦?三少爺他已經……”
“吉和人呢?”白承澤問道。
白登被白承澤打斷了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說:“三少爺他還活的好好的,奴才這張賤嘴,就是說不出好話來。”
“吉和人呢?”白承澤看白登自打了耳光,也沒多說一句話,只是問白登道。
“吉總管在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