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讓人好生伺候他。”
幾個下人上前來,扶起上官勇便往花廳外走去。
周府的三位公子和喬林走進花廳的時候,就看見周宜一個人坐在桌前自斟自飲,桌上、地上空了的酒壺不少,只是一桌的菜沒有動過幾口,不少還是原樣擺著。
“父親,”周大公子道:“上官勇人呢?”
周宜抬眼看看自己的三個兒子,他的這三個兒子也不是不爭氣,在還是小小少年之時,就被他踢進了軍營裡,只是這三子的運氣不好,從軍這些年,上沙場的次數竟然少之又少,所以到了今日,在軍中也沒有建起自己的勢力,萬事還要靠他這個父親。
“父親你醉了?”周大公子又問道。
“最近可有寫信回家問過你們的母親?”周宜這才開口道。
“母親的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周大公子說:“父親怎麼又問起母親來了?”
周宜的正妻一直在周氏的故鄉福州休寧城養病,算起來已經臥榻十年不起了。周家的三位公子都奇怪,自己的父親今日明明是請上官勇喝酒,怎麼又問起他們的母親來了?
“你們的母親病重了,”周宜道:“為父已經請旨歸鄉,你們明日也去向聖上請旨歸鄉伺母吧。”
三位公子一起呆住了,這是要他們放棄一切,回休寧去做老百姓嗎?
喬林這時道:“大將軍,三位公子一起走了,那周家軍將軍要交與何人?”
“自是交與一位皇子,”周宜道:“只是我們周家不趟這渾水了,我們走。”
“是哪位皇子?”周大公子問道。
“我已經收了上官勇為門生,”周宜也不答長子的問話,說道:“日後你們要是想再回朝中,有他在,你們的境遇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上官勇?”三位公子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
“叫什麼?”周宜道:“你們很吃驚?你們不也去了雲霄關,最後立下大功的是他上官勇。”
“那是父親你把人馬交給他了,”週三公子不服氣地道。
周宜笑了,說:“我把人馬交給你,你能打下雲霄關?”
“我……”
“閉嘴吧,你沒這個本事,”周宜也不聽小兒子說話,說道:“你們都沒這個本事,雲霄關是安元志騙開的城門,上官勇帶著人玩命打下來的,你們寸功未立,還有什麼可說的?”
喬林這時道:“原來大將軍是把賭注押在了五殿下的身上。”
周宜只點了一下頭,跟喬林道:“你日後就在上官勇身邊幫他吧。”
“是,”喬林沒說一句廢話便答應了下來,跟著上官勇,他是一點意見也沒有。
週三公子想想還是不甘心,忿忿不平道:“上官勇不過是一個仗著父親的勢一朝得意的武夫,連喬先生都要去幫他?”
“我們都是武夫,你這是在罵誰?”周宜將手中的酒杯扔到了週三公子的身上,“你以為我是為了誰,才不得不走這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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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將軍,奴家莫雨娘
周府裡的客房裡,紅紗帳低垂,燈燭上罩著花色的燈罩顯得燭光幽暗。這些燈罩上的暗紋投影到牆壁上,竟是男女交合的春宮圖,一副副描畫的栩栩如生,讓人看了不得不心血上湧。
上官勇仰面躺在床榻上,雖然醉了,可是憑著他的眼力,隔著紅紗帳看牆上的春宮圖,還是能看得清清楚楚。心裡想著不看,可是目光卻挪不開,這上面的男女姿式不同,可那一處卻始終相合,那女子臉上的媚態,男子臉上的享受之情惟妙惟肖,就好像真有一對男女在上官勇的面前上演這出春宮一般。
上官勇臉紅心跳,酒氣上了頭,牆壁上那一臉媚態的女子不知怎地,就變成了安錦繡的模樣。上官勇清楚地記得安錦繡在他身下時的模樣,似痛苦又似歡悅,那具在他身下化成了水一般的白皙身體,上官勇拉扯開了自己的衣領,心魔即起,這牆壁上的女人就成了安錦繡。
“將軍,”就在上官勇的**起來之時,一個只著了褻衣的女子掀起紅紗帳,坐到了上官勇的身邊,輕聲喊著:“將軍可要奴婢伺候?”
上官勇只聞到了一股幽香,他看向這幽香的來處,隱約只看見一女子坐在那裡,那張臉,上官勇伸手就將這女子攬在了懷裡。
這女子小聲驚呼了一聲,卻也不掙扎,乖乖地躺在了上官勇的懷裡。
上官勇細看這女子的臉,這人依稀就是他的錦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