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爺,奴才就是一伺候人的貨色,大將軍的事情,奴才可不敢問。”
安元志把站在自己身遭的這些席家軍中的人都掃了一眼,說:“我怎麼覺著你們有事呢?”
白登忙說:“五少爺,這糧草營有什麼地方不對?”
安元志說:“你帶我去見你家爺。”
看著安元志跟著白登走了,林兆吁了一口氣,這個安元志還真像白承澤說的那樣,是個難纏的主,也不知道這位看出什麼不對來了。
“五殿下能應付安元志嗎?”席勇看安元志走遠了後,忍不住問林兆道。
林兆說:“五殿下比他安元志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
席勇卻還是擔心,說:“安元志看起來就是個不好糊弄的。”
“想想我們以後要是落到這人的手下,”林兆小聲道:“我們還能有出頭之日嗎?”
席勇臉頰顫動了幾下。
安元志走進白承澤的營帳的時候,就聽見上官勇在問白承澤:“五殿下,不知道席大將軍現在在哪裡?”
安元志給白承澤行了一禮,笑道:“是啊五哥,我們來了這半天了,席大將軍都不露一下面嗎?我跟我姐夫好像沒得罪過他吧?”
白承澤笑道:“你們奉旨前來,他怎麼可能做出怠慢你們的事?”
安元志說:“那他人呢?”
“他身體有些不適,現在正在自己帳中休息,”白承澤看著安元志說:“景臣正在他帳中侍疾呢。”
“病了?”安元志不相通道:“五哥,你們這一路還真是多災多難,你摔傷了手,席大將軍得了病?”
上官勇說:“不知席大將軍得了什麼病?”
白承澤說:“也不是什麼大病,跟我四哥一樣,受了些風寒。”
上官勇道:“五殿下若是在奏摺中跟聖上言明,那衛朝可以把榮大人也帶過來的。”
白承澤說:“只是風寒罷了,用不上榮雙來給他診病。”
上官勇點一下頭,話峰突然一轉,說:“夏景臣怎麼會在席大將軍的帳中侍疾?”
安元志眼角一抽抽,看看他姐夫這一本正經的臉,所以說老實人什麼的都是騙鬼的,他姐夫耍起奸來,也很厲害啊。
白承澤真是愣了一下,看著上官勇說:“我以為衛朝你知道的。”
上官勇果斷搖頭,說:“不知道五殿下所說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