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傳出來,傳到了安元志和袁威的鼻腔裡。
“袁義!”安元志忙就扶正了袁義說:“你哪兒受傷了?“
袁義這時咳了一聲,一口血吐到了雪地上。
“帶他進屋,”上官勇走上前,看了袁義一眼後,就跟安元志道。
安元志也沒心思再說什麼了,背起袁義就往屋裡跑。
袁威要跟著跑。
“袁威,”上官勇攔住了袁威,小聲道:“你帶著我們的人,去外面看看,要是袁義有血跡留在了地上,把這些血跡都清理掉,要快。”
袁威說:“侯爺,我大哥他?”
“有我們在這裡,他不會有事,”上官勇拍一下袁威的肩膀,道:“這個時候你不能慌。”
袁威衝上官勇點了點頭。
上官勇轉身就快步進了屋。
屋裡安元志在跟慶楠喊:“去找個大夫來,你們營裡的軍醫呢?”
袁義聲音很輕地道:“不能找這裡的大夫。”
“我騎馬出去找一個來,”慶楠說著話就要走。
“去安府,讓我父親找一個來,”安元志叫住了慶楠道:“跟他說是袁義傷了,讓他找個能信得過的人來。”
慶楠點頭之後,轉身就往外跑。
“你讓人送點傷藥來!”安元志又喊。
“知道了,”慶楠答應了一聲後,跑了出去。
上官勇走到了椅子跟前,看清了袁義身上的傷後,就是上官勇這種見慣了外傷的人也倒抽了一口氣。
袁義的身上足足有五個箭頭,都靠近心臟,有一隻幾乎就在心脈上面。
“這,”安元志手足無措,問上官勇道:“我們能給他取箭嗎?”
“我能等到大夫來,”袁義的臉上這會兒褪盡了血色,小聲跟上官勇道。
“這是怎麼回事?”安元志問道:“什麼人能把你傷成這樣?”
“元志,”上官勇衝安元志搖了搖頭,跟袁義道:“你現在不要說話。”
袁義卻還是硬撐著一口氣,跟上官勇和安元志道:“知道了將軍來了朱雀大營,我就想去安府看看小少爺,在去安府的路上,”袁義說到這裡,停下來喘了一口氣才又說道:“我發現有人跟著我,我以為他們只是想跟蹤我,沒想到他們突然就動手了。”
安元志說:“他們?就在大街上?”
袁義點頭,說:“至少五個人,在福慶街上,這會兒街上沒有行人。”
福慶街離著帝宮不遠,這幫人敢在這條街上暗算袁義,這幫人就這麼有持無恐?安元志看著上官勇怒道:“這會是哪個混蛋乾的?”
上官勇這會兒舉著燈燭,仔細看了深嵌在袁義身上的箭頭,道:“箭上沒毒,袁義你忍一下,等大夫來了再取箭。”
“我想喝點水,”袁義小聲道。
安元志沒多想就要去給袁義倒水。
“現在不能喝,”上官勇卻把安元志一拉,道:“水一渴,你失血會更多,忍一忍。”
安元志說:“這裡沒有床嗎?讓他就這麼坐著?”
“你去找張躺椅來,”上官勇扶著袁義,跟安元志道:“袁義不能再動地方了。”
641所謂的成全
等安元志扛了一張躺椅再進屋的時候,袁義已經昏迷。
上官勇將袁義抱起來,小心地放在了躺椅上。
安元志喊了袁義幾聲,看袁義都不醒,著急上火地問上官勇道:“是不是我剛才揹他的時候,碰到了他的傷口?”
“那時候袁義還沒昏迷,會護著心口的,”上官勇給袁義蓋了一床厚被,屋子裡炭盆放了好幾個,一點也不冷,只是袁義這會兒手腳冰涼。
安元志在屋裡急得團團轉。
不一會兒有慶楠身邊的親兵在門外喊:“侯爺,五少爺,我家將軍讓小人送東西來。”
安元志走出屋,從這親兵的手裡接過了一個盒子,安元志看了一眼,這盒子的蓋子被封得好好的。
“五少爺,”這親兵問安元志道:“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給我弄點熱水來,”安元志命這親兵道:“要快一點,我急著用。”
這個親兵答應了一聲後,又跑走了。
等安元志再走回屋裡,袁義又有點清醒了,睜眼看著上官勇道:“我得快點回宮去,主子不知道我出事了。”
“沒事,”上官勇道:“我讓人去通知韓約,韓約會把你的事通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