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擔心雲妍嗎?”
客氏王妃看看走到了他們夫妻二人跟前的韓約,把白承路往後拉了幾步,小聲道:“這不是雲妍受委屈的樣子。”
“啊?”白承路說:“她要是死了,才叫受了委屈嗎?”
“是韓約帶我們進去。”
“是啊,他就是幹這個活的奴才啊。”
“是看著我們的,”客氏王妃拉著白承路道:“這事看來是母妃有錯。”
白承路要叫,被客氏王妃在胳膊上掐了一把,沒能把聲音叫出來。
“你不要去海棠殿了,”客氏王妃道:“你去御書房見父皇,我去海棠殿看看。”
“我得去見見雲妍啊,”白承路說:“這畢竟是爺的胞妹。”
“我說的話不會錯的,”客氏王妃道:“父皇讓韓約帶著我們進宮,這就不是好事。”
“你想太多了,”白承路回頭看看韓約,說:“這小子敢對我們怎麼樣?”
“一個太監就能幹的活,為何要一個大內侍衛副統領來做?”客氏王妃道:“這一次,爺就聽妾身的話吧。”
白承路乾咳了一聲,走到了韓約的跟前,說:“我去見我父皇,你帶王妃去海棠殿吧。”
韓約說:“二殿下,您若是不去海棠殿,那容臣再命人去御書房給您通稟一聲。”
“你……”
客氏王妃上前來,拉住了白承路,跟韓約道:“韓大人快些去吧,我們在這裡等著。”
去御書房通稟的太監很快就又跑了出來,衝白承路躬身道:“二殿下,聖上命你去御書房。”
白承路夫婦走進宮門之時,蘇養直已經帶著從永寧殿,阿園屋中搜出來的東西,站在了世宗的御書案前。
“安府,”世宗念著阿園的一封家信,道:“她的家人受了安府很多照顧,可笑,真是可笑!”
蘇養直說:“除了這封信,臣沒有再發現什麼了。”
“是安妃?”世宗問蘇養直道。
蘇養直這會兒就覺得沈妃怎麼能做出這樣的蠢事來?就算你想讓安錦繡當這個兇手,這事也應該做得漂亮些吧?用一封信,這算什麼事?
“聖上,”這時回來向世宗覆命的榮雙道:“既然宮人阿園身上藏著鶴頂紅,那她為何不給公主殿下用此藥?即想殺人,為何不用利器?”
“捨不得下這個狠手,”世宗說道:“該死的女人!”
“這也許是有人一箭雙鵰,即想害了安妃娘娘又想害沈妃娘娘呢?”蘇養直只能找出這樣的話來為沈妃開脫,道:“聖上,宮人阿園和青荷的死,臣認為有問題。”
世宗道:“她們不是自殺?”
“若是自殺,阿園大可在她受刑之初就自殺,”蘇養直道:“她何必要在死前再自討苦吃?”
向遠清說:“有人殺了她們?”
“你倒是對沈氏很忠心呢,”世宗這時突然看著蘇養直說了一句。
“臣不敢!”蘇養直忙就跪下了。
“聖上,”這時門外有太監大聲跟世宗通稟道:“二殿下求見。”
420沈如寧,你該怎麼辦?
白承路見到世宗後,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世宗劈頭蓋臉地一頓罵臭罵。白承路沒敢跟世宗回嘴,做為一個從來就不討世宗喜歡的兒子,挨世宗的罵對於白承路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蘇養直跪在地上,隆冬的天氣裡,衣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滾!”世宗最後喝斥白承路道。
白承路跪在蘇養直前面一點的地方,問世宗道:“父皇,雲妍怎麼樣了?”
“死不了,”世宗道:“你給朕滾。”
“那,”白承路說:“下毒的罪人呢?”
“死了,”世宗道:“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不是,”白承路說:“下毒的人死了,那幕後的兇手呢?”
世宗把蘇養直從阿園房間裡搜出來的信,扔給了白承路,說:“這是從下毒之人屋裡搜出來的。”
白承路把這封家信從頭到尾地看了一遍,然後就衝世宗叫道:“是安妃要殺雲妍?”
“蠢貨!”世宗罵了一聲。
“父皇,”白承路說:“你為了安妃,連雲妍的命都不管了?雲妍今天跟安妃鬧了一場,這事兒臣也知道,這是雲妍不對,可她還不至於要以死謝罪吧?”
“蘇養直,你把事情說給他聽,”世宗命蘇養直道。
“二殿下,”蘇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