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的食慾。”
一個衣衫襤褸，蓬頭亂髮的小兄弟行至茶樓前，被小二哥轟了出去，轉臉間，小二哥又對一個肥頭大耳的富賈恭聲相迎：“客官，您裡面請！”
那位小兄弟低著頭，不曾見臉，卻有幾分驚懼之意。
“小二，將他請進來！”葉飛雲說。
“客官，這……他只是個乞丐……”小二為難說。
葉飛雲當即拿出一錠銀子，往桌上一放，不再言語，自斟自飲。小二一見銀子，立馬低頭哈腰地說：“是是是！我這就去請。”門外，即見小二像對待上賓一樣，對乞丐拱手相迎：“裡邊請。”
“公子，謝謝你。”
葉飛雲聽聞竟是女子聲音，心中驚愣，側頭看她，她仍是低垂著頭，蓬髮遮臉，瞧不見模樣。“坐吧。”
“……”乞丐女子擺弄著衣服，不敢下坐。
“坐，不用害怕。”葉飛雲又道。
“我想給我娘祭拜，但沒有祭品。我……我只要兩個包子就行。”
聽著她孱弱的聲音，未曾想到，她竟然只想討得祭口。
葉飛雲按著她的肩膀坐下來，又給她擺好碗筷，道：“先吃吧，吃飽了，再去給你娘祭拜。”
“公子，你是好人。謝謝你……”乞丐女子終於抬起頭，望著少年。
看清她那張有些髒，卻不失清秀的臉，葉飛雲的目光凝滯了，端起的酒碗停在嘴前，顫抖起來。
“哥？”乞丐女子望著他，迷惑的眼神，噙著淚，又輕輕搖頭，暗自道：“不是的，不是的，哥哥早就已經死了……”
葉飛雲終究忍不住，輕喚道：“伶萱？”女子心神一驚，流下了淚，仍是不敢相信。“……你知道我的名字？”
葉飛雲一仰首，灌進滿滿的一碗烈酒，興許是這烈性，刺得眼眶一陣灼熱。望著她，低聲道：“我是你哥。”
“……”
乞丐女子撲進他的懷中，用眼淚和無聲的哭泣，傾訴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