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文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王后確實不知,也許有什麼誤會,待本後回宮再行詢問,若有此事,必立刻釋放慕晴雪。”王后信誓旦旦的說道。
“嗯……”索文沉沉應了聲,他自然不相信王后所言,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也是沒奈何,總不能因為一個慕晴雪和王后撕破臉吧?
當下說道:“我也希望是個誤會,王后,請了。”
“索文院長,請。”王后道,旋即在黑白雙聖的護持下,王后登臨飛攆,疾馳長天而去。
“王后不惜刺激神庭開戰,也要強抓慕晴雪,連我說話也無效,難道王后真是自興矛盾欲和神庭開戰?”索文看著離去的王后,眼神顯得有些負責,嘆道:“王后老謀深算,新晉守護神鐵血強勢,看來皇庭、神庭終究避免不了一戰了,唉……”
無奈的搖了搖頭,索文身形羽化,也是化光離開了三象臺……
……
皇宮。
“嗯……王后應邀參加三方會談,居然不在宮中,如此也好,倒也省卻了本王許多麻煩。”
炎燚進入皇宮後方得知王后已經離開,當下提筆留字,把雷諾瞞天過海,金豆豆未死,以及雷諾勾結神庭的資訊留下,放在王后的桌案上。
炎燚心知他現在的身份只是牧羊小子,而非昔日的燚親王,如果真正面遭遇王后,反倒不容易把事情說清楚。
而且捉賊拿髒,他現在雖然知道雷諾暗中勾結金豆豆,實效忠神庭,但卻沒有證據,若是正面舉報,王后必會調查他的身份,而他卻無法提供。
以王后對雷諾的信任,甚至有可能把他認為是神庭派來挑撥雷諾和王后君臣關係的,再把他給弄死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份匿名留字足以挑起王后對雷諾的懷疑,但還不夠,欲滅雷諾,必須鐵證如山。”炎燚的眼角惡毒的顫動了一下,“以我如今的修為,卻是難以擒拿金豆豆,但……”
炎燚想到了雷諾和金豆豆之間的中間人香蘭,“此女必然所知甚多,如果我能擒拿此女交與王后,那麼……哼哼,雷諾,就算傾盡四海之水你也將難以洗清,必死無疑!”
“哈哈……”炎燚得意的獰笑著,身形漸漸迷離,神不知鬼不覺的悄然離開了皇宮,只餘一張留條靜靜的鋪在王后辦公的桌案上……
然也就在炎燚前腳剛剛離開,後腳王后便是回宮了!
王后在黑白雙聖的護持下來到大殿,赫然正是炎燚留下舉報信條的大殿。
王后向著桌案走去,但來到中途似是想起了什麼要緊事,頓足,轉身,看向黑白雙聖道:“慕晴雪被抓已經驚動了索文,雖被本後擋回,但索文定不會善罷甘休,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慕晴雪方面有什麼訊息了麼?”
黑聖聞言上前一步,道:“這臭丫頭嘴硬得很,任憑諸般刑罰自是死不開口,目前還沒有進展。”
“你們不是會搜魂麼?”王后神情冷漠的說道,顯然對這般結果非常不滿。
白聖回道:“這慕晴雪乃是守護神教女神衛,擁有無可摧毀的虔誠信仰,搜神術無法突破信仰之力,根本無法搜神。”
“是麼?”王后怒道:“本後就不信這天下有審不了的人,隨本後起駕葬魂監!”
……
……
納邦德爾學院。
“嗯?雷諾,你怎麼還沒走。”索文院長剛一回到學院便見雷諾靜靜的候在書房前。
“學生在等院長。”雷諾道,聲音很平靜,但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種急迫卻是逃不過索文的眼睛。
“為什麼這麼急?究竟是怎麼回事?”索文問道。
“學生只求結果,不問原因。”雷諾說得非常簡潔,也非常有力。
索文深深的看了雷諾一眼,從雷諾那堅定而又急迫的眼神中讀取到了深厚的情義,搖了搖頭道:“既是如此,就用你自己的方法吧,我的方法太慢了。”
“學生懂了。”雷諾點頭,衝著索文施了一禮,旋即便是轉身毅然而去。
“嗯……”看著雷諾離去的背影,索文沉沉的出了口氣,真是奇了怪了,怎的在這國戰興起的當下便生這麼多枝節,王后究竟是怎麼回事?雷諾又是怎麼回事?這究竟都是怎麼了?
索文雖然奇怪,然其心思卻都放在了國戰之上,自是沒有那麼多心力來過問慕晴雪之事,畢竟相較於國戰而言,慕晴雪實在是太微乎其微了。
就讓雷諾按照自己的方法去處理吧,他相信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