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力氣了。”
一橫看著她低垂的腦袋,戲謔道:“你吃早飯了沒有?”
“吃了啊。”還是悶悶地聲音。
一橫失笑,“吃了怎麼還沒力氣?”
柳旭把手移到他腰上用力一掐,“哎呀!好意思說!還不是拜你所賜。你厲害,行了吧?”
“噝——”一橫往邊上躲了躲,忍笑道:“哦?是嗎?很榮幸啊!”
柳旭又掐了他一下,“嘁!皮厚!”但很快就又哀嘆道:“不行了,我要坐下,腿軟。”
一橫呵呵笑了起來,“有那麼誇張?”但說著還是彎腰一把抱起了柳旭,走到椅子邊坐下,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側對著自己,雙手圈住了她的腰,親了親她臉頰,笑道:“還是坐我身上比較舒服吧?”
柳旭頭靠在他肩上,嘻笑道:“不覺得,凹凸不平的有什麼好。”
一橫笑罵了一句:“你個挑剔的丫頭。”說著,他目光無意間一掃,卻看到了地上的那兩個箱子,就想起了剛才柳旭說的話,他問道:“對了,剛才你說送我們消毒用品,怎麼想到送這個了?”
於是柳旭嘆了口氣,又把同樣的說辭再說了一遍,一橫聽了點了點頭,又皺眉道:“不過,你會不會想太多了?”
“防患於未然吧!春天是傳染病多發季節,注意衛生總是好的嘛!”柳旭故意輕描淡寫道。
“那倒也是,就聽你的吧。”一橫笑了笑,突然又看向柳旭,側頭打量著她,“哎!你不會有潔癖吧?”
“有啊!”柳旭一本正經點點頭,“感情和身體雙重潔癖!”說完她就有點臉紅,剛才一橫說起看到鐘鳴遠時,那神情話語中難以掩飾地醋意,她自然是感受到了。她並不生氣,將心比心,若換成自己,她也許未必能做到那麼大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