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絕對沒有對付過這樣的兵器,這是一張椅子,一張極其普通的椅子。甚至這都不是由名貴的花梨木或是紫檀木做成的,而只是工業社會生產線上的一張過眼即望的複製品。
但是偏偏就是這麼一張椅子,葉謙卻感覺到了一陣巨大的壓力。
椅子直接就砸在了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停滯。
嘭的一聲,葉謙頓時就被砸中了,腳下一個踉蹌,直接便倒了下去。
葉謙是真的嚇了一跳,這自己明明就凝聚了力量防護,但是竟然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
李晉一腳踩在葉謙的身上。
“李晉……我知道你在修行界大殺四方,連京城的那些世家都對你禮讓幾分。但是那又怎樣?我們葉家可是山上人,山上人知道嗎?”
葉謙心中惱怒萬分,但是卻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對手,馬上便冷笑著對著李晉說。
“秦家鄭家又如何,在我們山上世家眼裡連屁都不如。你要是敢殺我……”葉謙看著李晉停了下來以為他是怕了自己,心下有幾分得意。
但是沒想到剛說到我字的時候李晉一椅子便砸了過去,這一下正中葉謙的面門,頓時便將葉謙的臉砸得鮮血直流。
葉謙慘叫一聲,偏偏又被李晉給制伏在那裡,根本就動彈不得。
“山上人而已,我在米國殺得多了去了!”李晉冷笑一聲,“真當自己山上人有什麼了不起是吧?老子殺的就是你們!”
說著李晉腳一踩,那一腳正踩在了葉謙的喉嚨處。
在李晉這一腳之下,葉謙的喉管可以說是脆弱之極,李晉這一腳下去生生便讓葉謙的喉管爆裂了。
鮮血從葉謙的身上流了出來,淌了一地。
那些人都看呆了,特別是劉通已經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連連後退。
李晉在他們的心中就像是一隻殺神一樣,隨時便要給他們一刀。
容詩清也亂了,這兩人明顯就來歷不淺,李晉竟然便將他們這樣殺了,只怕後患無窮啊。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李晉就是這種風格。
李晉將鞋底的血給擦拭了一些,坐了下來,然後看向了已經臉色大變的劉通,“我記得上次我只是給了你的一個保鏢一些教訓,沒給你教訓是吧。”
劉通嚇得全身都抖了起來,這種富家子弟就是這樣,平常看著挺兇的樣子,但是真要是看到這種血腥場面就嚇到了。
“我以為你不會再生事了,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李晉淡淡說,“我現在有些後悔了。”
“你不能殺我,我……我有錢,我可以給你錢……”劉通並不蠢,李晉眨眼間殺了兩個讓父親都覺得可以依靠的人,那麼自己在他眼中更是殺得,所以他趕緊就奉上了自己的誠意。
“錢?”李晉反問,“你是把我當成了劫匪嗎?再說,你有多少錢關我什麼事,我李晉要的可不是錢!”
說著李晉便站了起來,直接來到了劉通的面前,一把便將他給拽了起來,然後猛地往桌子上撞了過去。
“啊!”劉通的腦袋瞬間便已經撞破,血不住地從裡面流了出來。
“這是現在給你的教訓,好了,馬上帶我去見見你的父親。”李晉冷笑一聲,“要是你敢再跟我耍花招,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劉通面如土色,現在他總算是知道李晉是多麼惹不得了。
這些人全都被李晉給震住了,根本就不敢做什麼事情。
李晉對著容詩清說:“你回去吧,去傾城公司,我去跟劉通的父親好好說道說道,有些道理我不得不跟他們說說。”
容詩清有些擔心說:“這兩個人來歷不淺,你這樣殺了他們……”
李晉搖了搖頭說:“你放心吧,我李晉既然敢殺他們,那他們自然有取死之道。殺我李晉的人,那麼他們就應該想到下場。”
容詩清無奈,馬上便點頭說:“那行吧,你自己小心一些。”
李晉一手指著劉通,直接便將他給半扶半拖出了大門。
劉通已經嚇得腿軟了,不住在那裡求饒,“李哥……我真不是有意的,就是那對兄妹慫恿我父親的,我們跟你無怨無仇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劉通生怕李晉會殺了他,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李晉將他扔到了劉通的車子上,然後冷眼看著他說:“故意不故意的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指路,我要去見見你父親!”
劉通哪裡敢說不字,顫抖著給李晉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