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了李澈的頭上,反正曹太后也不會為了這等事情去同李澈理論的。
曹太后聞言頓時氣結,她指著劉萱正要怒聲。一旁的宋嬤嬤卻拉了拉她的袖子、
曹太后深吸口氣。壓下心頭怒火,強擠出一個笑容來道:“一個稱呼罷了,哀家不甚在意,來人為劉貴妃看座。”
劉萱聞言挑了挑眉。今日的曹太后與往日囂張模樣大大不同。自己這般挑釁。換了往日輕則一頓痛罵,重則便要打殺的,可如今曹太后居然生生忍了。不但如此還給自己看座。
看來,還真的是有求與她。
劉萱道了謝,在一旁坐下而後便不再開口。
左右是她有求於自己,自己又何必送上前去。
曹太后見她坐下,也不開口詢問自己喚她來所謂何事,當下心中又是一氣,然而想起今早收到那封聲淚俱下的信,她也只得藏起怒意,深吸口氣開口道:“你入宮也有些日子了吧?”
劉萱聞言點了點頭:“回太后話,是有半月了。”
“半月了,日子不短了。”曹太后狀似無意問道:“哀家聽聞,你入宮之後便見過了後宮其他嬪妃?”
劉萱絲毫不訝異她知曉,當下應了一聲:“回太后,確實見過。”
曹太后輕咳一聲道:“那你可知曉,這後宮之中還有一人,曾因你之故被陛下禁足,如今兩年已過,就算她當日行為不妥,但兩年的禁足,這懲處也夠了。”
原來今日是為了此事。
劉萱不動聲色的看了曹太后一眼,而後低頭稟道:“淑儀被陛下禁足一事臣妾也有所耳聞,只是這乃是陛下聖意,臣妾不敢妄言。”
一句不敢妄言,又將自己撇的乾淨,曹太后聞言差點心中簡直有團火在燒。
明明是因她之故,曹菲才被禁足,而且一禁便是兩年有餘,她道好,一句不敢妄言便將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曹太后連連深吸幾口氣,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她面上擠出一個笑容,看著劉萱道:“話雖如此,但陛下對你寵愛有加,王朝上下人人得知,菲兒總歸是曹家之人,兩年的禁足已是丟了曹家顏面,此事算哀家欠你一個人情,還請你跟陛下說說,解了菲兒的禁足。”
說實話劉萱是有些訝異的,她不曾想曹太后竟然說出欠她人情的話來,她微微低頭道:“太后所請,臣妾不得不從,只是陛下心中萬事自有安排,臣妾並不能影響陛下分毫。”
“無妨。”曹太后笑著道:“只要你願意提便成。”
對於如今的劉萱而言,李澈的心意她再明白不過,放不放一個曹菲,她是無所謂的,只是李澈曾言那曹菲絕不會再出現自己面前,此事就算提了,那曹菲也未必會解了禁足。
再者,她實在不耐與曹太后在這閒聊,她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於是她點頭應道:“臣妾向陛下提上一提。”
見她應下,曹太后當即笑了,這笑與她先前硬擠出的笑容顯然不同,她笑著道:“如此便好,你們皆是陛下的妃嬪,乃是姐妹,後宮本就不足,你們自當互相幫襯,一同伺候好陛下才是。”
互相幫襯,一同伺候。
這樣的字眼讓劉萱有些不大舒服,她沒有回話,只微微點了點頭。
曹太后也不願與劉萱多談,既然今日目的已經達到,她便不再多說了,只對劉萱道:“若是你有事,便先退下吧。”
劉萱聞言立刻起身告辭而去。
待劉萱走後,曹太后立刻變了臉色,她重重冷哼一聲:“一個再嫁之婦,居然想獨寵後宮!”
宋嬤嬤上前一步,在她身側道:“可不是,定是仗著自己學了些狐媚功夫。將陛下迷住了,待菲小姐解了禁足,看她如今這日子還能過上幾天?菲兒小姐可是當初陛下最為寵愛之人。”
曹太后聞言點頭,她冷哼道:“說來瑩兒那丫頭居然也是個無用的!不但連陛下的身子都不曾近過,來跑來同哀家說莫要為難那狐媚子!你說我們曹家怎麼出了個這麼沒用的!”
這話宋嬤嬤是不敢接的,顯然曹太后也並不需要宋嬤嬤接話,她說完之後又長長嘆了氣:“如今也只能指望菲兒了。”
晚間時候,劉萱並沒有同李澈說曹菲之事,倒是李澈突然問起她,今日曹太后召她所謂何事。
劉萱想了想還是實話說了。她看著李澈嘟著嘴道:“太后讓我跟你說解了淑儀的禁足。而後又同我說,後宮姐妹要互相幫襯,一同伺候好你。”
李澈聞言薄唇上揚,他攬她入懷輕笑道:“朕怎的聞到了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