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那俊如神邸一般的男子開了口:“你每日親熬一碗送入我府。”
他這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劉萱聽著他那自然而然的口吻,看著他理所當然的神情壓住心頭不滿:“萱並非貴人奴僕。”
男子淡淡看她一眼:“僅憑此粥,我允你彈一曲《鳳求凰》。”
這下不僅是劉萱愣了,一旁的孫遜與龍一皆是震驚之色,猛然抬頭向自家主子瞧去,男子淡淡掃了一眼,二人又急忙斂去神色低頭品粥。
劉萱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淡淡道:“自古彈《鳳求凰》為姻者,無人為妾。”
她話音剛落便聽得一聲冷哼:“不自量力。”
儘管心中一再忍耐,儘管一再提醒自己此人乃是權貴開罪不得,但這人實在是太過分!真真是太過分!
劉萱深深嘆出心中濁氣,抬眼了過去:“萱不知何謂不自量力,只知從頭到尾從未想過對貴人彈上一曲,以前不曾、現在不想、將來亦不會!”
她實在不耐與此人過多糾纏,說完便提步而走,這人實在是過分的可以!她活了十多年,自覺唯一的優點便是有自知之明,所以她尋夫婿從未想過權貴,只想著尋一清白微有才識之人相伴終身,可這人先是用施恩的口吻說允她彈上一曲《鳳求凰》,自己明確表示不願之後,他居然嘲笑自己不自量力,真真是過分到極致!
然而她剛下涼亭面前便突現一人將她阻了,劉萱心頭微驚此人剛剛還在涼亭,竟然一瞬間便到了自己面前。
龍一抬著手阻了劉萱的去路,仍舊面無表情:“六小姐還是留下的好。”
走又走不得,得罪有得罪不起,劉萱氣的手握成拳既不回身也不開腔,就這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龍一收了手負於身後也站在那裡,劉萱深深吸氣又慢慢吐出,她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