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瞧去,除了自己帶來的秋菊與冬梅外。房中還另有兩個丫鬟。
柳母瞧著她的神情寬慰道:“我這兩個丫鬟皆是知根知底的,萱兒大可放心。”
劉萱這才點了點頭道:“不瞞母親。那日從天祥寺回來之後萱兒便知道了。”
柳母聽聞面露欣喜:“那你定然知曉,因著天祥寺的事情太子大怒。怒斥那曹側妃依權仗勢不配陪他身側,已將她從側妃之位趕至妾室,若不是礙著曹家勢大,只怕早就將那曹氏趕出太子府了。”
這事劉萱是不知曉的,聞言當即微愣:“義母所言可是確有其事?”
柳母見她真是不知曉的模樣,當即點了點頭,而後微有些疑惑的問道:“萱兒竟不知此事?孫大人臨走之時曾言要給個交代,萱兒竟然不知太子的交代為何?”
劉萱搖了搖頭,她與柳氏從此以後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當下也不瞞著柳母只道:“太子只是讓人傳話,說那曹氏今後再不會出現在我面前。”
“太子竟然有此一言。”柳母感嘆了一聲,而後瞧著劉萱笑道:“曹家雖大但你將成為太傅義女,這名字也是要記入柳氏族譜的,從今開始你便是當朝一品之女,如今那曹氏不過是一妾室,身份不同今後自然是瞧不見,何況太子已將其禁足,不得太子之令她便是連太子府的前院也去不得的。”
劉萱聽聞微微點頭:“不見自是最好。”
柳母與劉萱在屋中絮絮叨叨的說著話,門外有丫鬟來稟說是錢夫人與馮夫人來求見了,柳母聽聞之後臉色便有些不好,見劉萱面露疑惑為她解釋道:“如今咱們成了母女,雖是義母義女,但我拿你是將親生閨女看待的,府中之事便不瞞你。錢夫人你是瞧見過的,是個聰明人,而那馮氏卻是個讓人生厭的性子。”
劉萱聽聞微微皺眉:“前些日子萱兒在府中用飯,瞧見義父對那馮氏的態度便知曉一二,只是那馮氏既然是個讓義父都生厭的,母親為何不直接將她打發出了府去?”
柳母嘆了口氣:“萱兒有所不知,你義父在迎娶我之前是與人定了親了,那時你義父還是個破落的書生,直到投靠了當今聖上,得聖上重用這才有了今日,我與你義父的親事便是當今聖上做的主,當年與你義父定親之人便是這馮氏,所以我與你義父雖對她不喜,卻也只能留她在府中好生相待。”
劉萱點頭明白了,這馮氏是與柳太傅先訂了親的,若不是柳母這馮氏便是柳家當家主母,說的不好聽的,乃是柳母搶了馮氏的姻緣,所以不管柳太傅與柳母有多不喜這馮氏,也只能由著她,還且還必須好生待著,以免落人口實,此事可大可小,若是處理不好便能成為眾人攻擊柳太傅的利器。
柳母見劉萱明白,當下便朝自己的丫鬟道:“將錢夫人與馮夫人喚進來吧。”
錢夫人與馮夫人進了屋,劉萱現在雖是柳府的小姐但身為晚輩,她還是起了身,她一邊起身一邊細細講那馮氏打量了個遍,身段姣好容貌中等,眉眼之間有著一股小家子氣,可她卻偏偏將頭顱抬的頗高,一副用鼻孔看人的模樣。
劉萱心中暗付,這般模樣果然是個讓人生厭的。
錢夫人與馮夫人同柳母見了禮,錢夫人見到劉萱帶著她送的玉鐲,當下臉上便笑開了:“這鐲子帶在姑娘身上才相得益彰。”
劉萱笑著福了福身笑著道:“萱兒多謝夫人誇讚。”
劉萱話音剛落便聽得那馮氏冷哼:“不知哪裡來的野丫頭竟然也飛上枝頭成了鳳凰。”
一句話讓整個屋中都靜了下來,柳母立刻喝道:“馮氏,我的義女也是你能隨便詆譭的?!”
馮氏哼了哼,顯然並不將柳母的呵斥放在眼裡,錢夫人有些尷尬的朝劉萱笑了笑算是寬慰,劉萱卻是不以為意,她看向用鼻孔看人的馮氏低低笑道:“馮夫人這話可真真是不妥,自古只有皇家之女才可稱得鳳凰二字,幸好這屋中都是些自己人,若是這話給外人聽了傳入宮中……”
她悠悠的聲音意味深長,馮氏的臉色頓時變了,確實這話實為不妥,若是傳入宮中豈不是說柳太傅有謀反之心?
柳母自然也聽明白的劉萱的言下之意,朝馮氏道:“馮氏!今天是個大好日子,滿朝文武皆臨柳府,你最好管好你的嘴,莫要給柳府惹來災禍,若是你管不好自己的嘴,我不介意你在小院中一直養病!”
柳母這話的意思竟是要將馮氏幽禁在院子了,馮氏微微有些懼了終是低了那一直高昂著的頭顱低聲道:“妹妹言語不妥,還望姐姐莫要怪罪。”
柳母哼了哼:“馮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