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化兩縷洞金適石的銳風,朝“西溟雙兇”電射而去!
哈元顏、哈元亮雖然不認得妙一羽士,但從射來的指風之中,已覺察出厲害,哪還敢硬接,遂齊地晃身,雙雙左右一分,讓避開去!
指風所及,但聞“卡察”一聲!樓上兩根粗可合抱的石柱,登時被洞穿了一個碗大的孔穴!
“西溟雙兇”俱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時,清帝玄燁已端坐在由機關操縱的御座上,緩緩出現,停止在欄杆後面,兩道懾人的目光,凝注朱潤波,半響,方才開口道:“你就是盤踞‘丹心峽’的逆民朱潤波?”
朱潤波莊容道:“我乃大明宗室,守土抗敵,光復山河,何逆之有?”
玄燁沉聲道:“我朝上承天運,定鼎中原,你為首叛亂,妄圖逆天而行,不是逆民是什麼?”
朱潤波朗聲道:“爾族乃化外之民,僻處邊陲,不思我歷代祖先賜憂容之恩,反而乘我朝天災人禍流行之際,竊踞華夏,奴役我大漢之民,虧你尚敢厚顏自記上承天運?”
玄燁也不生氣,反而微微一笑,道:“你既然自稱乃明朝宗室,便應知先明之亡,實乃亡於闖賊之此乃順天應人之舉,何等謂乘人之危?”
朱潤波厲聲道:“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有多少無頭冤鬼?這也算是登黎民於衽席嗎?”
這一番又正詞嚴的話兒,只說得滿酋玄燁囑然無語!
半響,玄燁臉色一沉,冷峻地說道:“朱潤波,你以為憑著一班草莽之徒,便足以抗拒孤家傾國的精英了嗎?”
朱潤波肅容朗聲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也知你的勢力正盛,但一成一敗,光復中興之事,歷史上亦不乏記載,只要大漢子孫人心未死,正氣尚存,我確信終有一日,驅爾滿虜,還我河山!”
清帝玄燁忽然“嘿嘿”冷笑道:“好個大漢子孫,人心未死,正氣尚存,你何不看看爾朝最後一個皇帝,是死在誰人之手?”
朱潤波厲聲道:“吳三桂背主求榮,出賣靈魂,根本不是大漢子孫,此等齷齪無恥之人,豈能相提並論!”
玄燁默然半響,又復陰森一笑,沉聲道:“朱潤波!你可知孤家為何對爾等曲意優容,至今尚不曾動用朝廷一兵一卒來清剿爾等的原故?”
朱潤波曬然道:“你不過是懼怕一旦興兵動武,則勢將刺激那平靜已久的人心,引起全國反抗力量的全面爆發罷了!”
玄燁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