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遭: “琪妹說得這等肯定,卻是從何判斷?”
宇文琪指著四外高低上下,但建造得無不美輪美奐,專作迎賓之用的亭臺樓閣,含笑說道: “我是根據這些豪華佈置而論,因為:南海毒龍’黎放鶴如欲將四誨八荒心存明室的志士英雄,一網打盡,藉以獻媚清廷,則何必誇耀他毒龍島上的人力財力?”
嶽龍飛聽得連連點頭說道: “琪妹說得對極,但你認為這由黎放鶴奏樂親迎的末賓,又是何等人物?”
宇文琪目光一瞥左太翔,西門醉,含笑說道: “左師叔與西門師叔,請不要動氣,我認為宇宙之大,無奇不有,隱藏在四海八荒三山五嶽之間,不為世曉,身負奇學的絕頂高人,必然不止:雙殘六惡龍蛇鬼,劍絕書狂日月幢’等有限幾位!”
西門醉哈哈大笑說道: ”宇文姑娘真是快人快語,我也覺得當世之中,像我這等能耐之人,可以車載斗量,平凡得很!”
群俠一番說笑,夜色又深, “南荒一劍”浮雲子,及“橋陵樵隱”蕭子平,也趕到了這“毒龍島”的“聽禱館”內!
宇文琪見“劍絕書狂”之中,只有恩師“避塵庵主”寒月師太未來,不禁向浮雲子訝然問道: “浮雲師伯,你老人家知不知道我恩師何時……”
浮雲於搖頭一笑,介面說道: “你師傅靜中參悟出一種絕頂神功,如今火候正在緊要關頭,無法輕離‘避塵庵’,她不宋參與這邊:南海英雄會’了!”
宇文琪聽說恩師不來,好生悵然,但卻又為恩師新梧神功之事,甚是高興!
這時,’聽濤館”竹簾飄處,走進一位身著黃色儒衫,風神俊朗,約莫四十四五的中年書生!
書生進門之後,一抱雙拳,含笑說道: “劍絕書狂,當世奇俠,黎島主因島務過忙,致在諸位賀到之時,未曾親迎,特命在下代謝簡慢之罪
左太翔在這黃杉書生抱拳之際,發現對方左手少了一根小指,遂心笑說道:“上官兄不必過謙,請坐一敘!”
黃衫書生愕然問道: “尊駕莫非是‘冀北書生’左太翔兄?·
左太翔微笑點頭,黃衫書生又復問道: “左兄與小弟萍水初逢,怎知賤姓?”
左太翔失笑說道:“常言說得好:‘人的名兒,樹的影兒’,你一見我,便知我是‘冀北書生’左太翔,我自然也可認出你是‘南海毒龍島,儒道雙奇之中的:九指先生·上官敬!”
話完,便與“南荒一劍”浮雲子, “橋凌樵隱”蕭子平,“廬山狂客”西門醉等,向這“九指先生”上官敬引見。
上官敬問道:“避塵僱主寒月師太未來?”
左大翔指著宇文琪微笑說道: “寒月師太因事不便分身,特命她得意高足宇文琪姑娘代表赴會廣
上官敬聞言,目光略注宇文琪,順便也對嶽龍飛看了一眼。
但他不看還好,一看卻為嶽龍飛的風神氣宇所驚,向左太翔訝然問遭:“這位老弟是……”
左太翔尚未答言,宇文琪卻在一旁含笑介面說道:“他叫嶽龍飛,是北天山丹心峽日月幡朱潤波朱大俠的衣缽傳人!”
上官敬“哦”了一聲說道: “近來武林中盛傳‘雙殘六惡龍蛇鬼,劍絕書狂日月幡’兩句歌謠,原來其中的‘日月幡’三字,就是指的嶽毫弟的恩師‘日月神幡’朱大俠!”
左太翔暗中察看“九指先生”上官敬,看出對方確實功力極高,身負絕學,但目光深沉,神情頗為陰鷙桀驁!遂含笑問道:“上官兄夤夜來訪,有何見教?”
上官敬笑而不答,反向左太翔問道: “左兄對這‘毒龍島’上環境,有何批評?”
左太翔仰望當頭明月,遠眺起伏狡濤,並指著四外那些金碧輝煌的亭臺樓閣,微笑說道: “我們初到‘毒龍島’,雖未得窺全貌,但僅就這目前一角而言,瓊樓玉宇,碧海青天,稱得起神仙福地的了!”
上官敬忽然嘆一聲說道: “海島固是神仙福地,中原卻屬破碎山河,莽蕩胡塵,伺時才能驅逐淨盡?”
這幾句話,臆含舊君故國之思,聽得“聽濤館”中的幾位奇俠,均覺一愕!
尤其那位身為先明後裔“日月神幡”朱潤波得意弟子,銳意聯絡志士能人,佈置復國機運的嶽龍飛,更是悼喜異常地,介面含笑說道: “上官先生,只要四海一心,共同戮力,則滿清氣勢雖盛,也必將日月重光,山河復旦的呢!”
上官敬“哦”了一聲,目光疑注嶽龍飛,微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