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落地,眾人的目光就全部的集中到了桑成和蕭宇的身上。
在大部分人的心中,那是不看好桑成的。十三號的大名,那就是從練武場傳出去,同時,蕭宇接住了曹禎的七星邀月劍技,也是一道傳了出去的。倒黴蛋,有不錯的劍技,無形中就在眾人之間傳開。
桑成,在練氣中期的新人中,那劍技也就是一般,由於靠上了旬克書這個院長級別築基師兄,才能安全的待到現在。沒有多少的實力,眾人當然的不看好他。
蕭宇提劍,和桑成在場中對峙著。
十息,兩人靜靜的站立著,沒有動手。
忽然,蕭宇說話道:“桑師兄既然不好意思出手,那蕭宇就得罪了。”
左腳虛步前移,右手腕一抖,長劍帶著一道寒光就到了桑成的胸前;投石問路,蕭宇試探性的出了一招。
論劍法,蕭宇絕對是個外行;他用慣了的是板斧。劍,他也只是會用飛劍的;真正的用手使劍,除了特殊的情況,也就是隻有一次,就是一個月前與曹禎在練武場比劍的那次,同時,那次他也僅僅是被動的防守,用劍攻擊,他卻沒有過。
現在,他用劍攻擊桑成,那也只是普通的江湖上常見的招式,人人都會使的,沒有辦法,他不熟悉劍,只有這樣子使。
桑成一看對方來了這麼簡單的一劍,十分的詫異;但是他不敢大意,說不準對方是將什麼厲害的招式藏在了後面,等自己上當吃虧。
腳尖一點,桑成沒有硬接這一劍,左閃,讓開了劍鋒;接著,右手抬起,一招白虎丟尾,手中的長劍,就直刺蕭宇的右肋。
一個不會劍招,一個刻意的留守,兩人就鬥到了一處。
劍來劍去,一盞茶的工夫過去,兩人依舊不痛不癢、平平淡淡的過招。
蕭宇,那是不想在眾人面前暴露實力,雖然想教訓這桑成,但是明顯的在這比武場上,是不好出重手;如果稍不小心的,力道和速度沒有控制好,露出了築基期的實力,那就會引起有心人的關注,到時就會有大麻煩。這在練武場被人踢打,一個多月了,還有這麼多的人在傳,如果還發生出什麼事情,想不被關注,也是難了。所以,他控制了自己的功力。
同樣的,桑成,那也是個機靈之人。蕭宇不使真本事,那就可以看出對方要麼是沒有認出來那天踢他的人有自己,要麼就是刻意的隱藏實力。自己是要求平安;現在,蕭宇這樣表現,那自然的是配合到底了。
又是半盞茶的時間,兩人帶著聲音,劍光閃閃,聲色俱全的打在了一起,沒有分出來勝負。
瞌睡,這不知不覺中就有人打了哈欠;七名考核員更是沒精打采,低頭看腳下的鞋面。
“桑師兄劍法高超,師弟不是對手。”
正在眾人低迷中,忽然比武場上響起了蕭宇的聲音。
“蕭師弟的劍法,那也是一絕啊。師兄這次也是湊巧了的,承讓承讓!”桑成客氣的道。
其實他心裡是暗暗的鬆了口氣,這一關,自己總算是過來了。以後,還是躲的遠遠的好,這蕭宇,太陰險了;連考核也不願意顯露出真水平,明顯的是要扮豬吃老虎。以後,得千萬當心。
“啊!”胖考核員一抬頭,正看到蕭宇對桑成行禮,驚訝的道,“終於結束啦,好。桑成勝,得十分;蕭宇輸,零分。”
“師兄,多謝你的寶劍。”蕭宇走到木案前,雙手捧劍,奉到了青衣考核員的面前。
“嗯。你下去吧。”
“下面,黃厚鑫對楊戩。兩人上前來。”胖考核員見第一場低迷,就決定來一場激烈的戰鬥,振奮觀戰者的心情。
“黃厚鑫,請指教。”八尺大漢,手拿鐵棍,站立在場中,聲音高亢,似是響雷將眾人的瞌睡蟲從腦袋裡炸了個粉身碎骨。
“楊戩,請指教。”黑衣一撩,楊戩手拿長劍,道。
“你的劍力道太輕,恐怕接不了我的鐵棍。”聲如洪鐘,要先聲奪人,打擊對手的信心;未開戰就展開心裡攻勢,這大漢看來不是個魯莽之人,精明著……
“是嗎?那要試過了才知道!”楊戩冷冷的道,“說不準,我一劍,就將你給劈了,你到時連喊認輸的機會都沒有。”
“哼,那我就看你的劍,到底可是真的就能吃人?”說著,黃厚鑫抬起了手中的鐵棍。
“停,停,停!”胖考核員明顯的是沒有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看樣子是難以控制住場面了,趕忙的說道,“還沒有開始,沒有預備,這就是打了也不算。我還沒有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