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皇上賞的內衣給扔到地上了,都被水衝到角落裡了,我差點沒找到!”
蘭溪立即心疼地說:“哎,這可是我最喜歡的內衣呀!皇上也真是的,這麼好的東西不知道珍惜,隨手亂扔什麼呀!別洗了,就扔在原來的地方,等皇上明天來了讓他看看他做的好事!”
一聽望帝明天有可能還來,眾人的臉上更加豐富多彩了,霍盼盼一幅含酸拈醋地樣子說:“算了算了我們走吧,蘭部長侍寢繁忙,好不容易有點空閒還想審稿子呢!”
說完頭也不回地帶頭走了,眾人紛紛告辭離去了,蘭溪有些難受地看著霍盼盼的背影,只有霍盼盼站到她的敵對面,才能更好的保護她,為了戲演得逼真些,兩人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能來往了,就是電話和簡訊聯絡也要暫時停了,若別人有意要查,沒有查不到的。
剛平靜了一下心情,拿起花貴妃的書稿正待看,小桃進來報,說是慈祥宮的陳公公來了。蘭溪愣住了,也許別人不敢,但太后一定敢拿這件事說事。
“蘭才人好!又見到蘭才人了,老奴比您請安了!”他笑得無比誠懇和親熱,蘭溪卻總是嗅到一股子奸詐味。
“陳公公,哪股風把你給送來了?不敢當陳公公的請安,可有什麼吩咐?”蘭溪端正身姿坐在辦公桌前,一邊整理書稿一邊應付他的話,一幅日理萬機的樣子,
“才人說笑了,老奴如何敢當吩咐二字?不過是太后有事相請,才人請移步!”
蘭溪心裡跟明鐿似的,老人家好不容易揪住了自己的錯處,大概要利用望帝身上的傷說事了。
來到慈祥宮,太后拉下臉端坐上面,看起來老邁而不慈祥,她把茶盞重重地往桌上一頓:“蘭才人好大的膽?竟敢對皇上圖謀不軌,弄得皇上遍體鱗傷!”
蘭溪暗自好笑,都被人猜透了還來這一套!還好,望帝早有交待,讓她一口咬定是過敏,蘭溪心裡一暖,女人就是要被男人護著底氣才足。
“太后明鑑!借奴婢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皇上圖謀不軌呀!皇上來到奴婢辦公室讓我給他看書稿,坐了一會兒就全身發庠,估計是琳琅宮久不住人有什麼黴氣吧,並非被奴婢弄傷了!”
太后哼哼冷笑幾聲:“看你那張狂樣,不就是皇上心懷仁慈護著你嗎?你以為宮裡的人都是傻子,分不清傷痕和過敏?”
蘭溪暗地咬牙,看來今天不付出點實質性的東西老人家不肯罷休了。她無比誠懇地抬起頭:“太后,奴婢一個小小的奴才,能得太后和皇上的賞識才有今日境地,感激零涕還來不及,那敢傷害皇上?奴婢就是有那個膽也沒那個空呀!我這幾天不但要為皇后娘娘打理文學網站的事,還連連侍寢,稍靜下心來就想著太后的募捐大會如何取得最好的效果!”
一下子切中要害,太后的臉色頓時緩了下來:“噢,看來你確實是忙,顧此失彼呢!”
蘭溪磕了一個頭,滿臉誠懇地說:“太后,奴婢想在文學網站開張前,先把募捐大會給辦了,這幾天朝思暮想著實施方案,想盡快拿給太后看,生怕有不周全的地方負了太后對蘭溪的栽培和重用,就是想傷害皇上也沒那個空呀!”
太后面色一喜,激動地說:“好孩子,看來是哀家誤會你了!也怪哀家太擔心皇上的安危了,其實御醫都說了皇上是過敏,還能有錯?哀家考慮不周呀!蕙姑,快請這孩子坐下,拿點心和果汁來壓壓驚!”
蕙姑呵呵地笑了:“太后糊塗了,不是說紅寶最壓驚避邪嗎?”
“是啊是啊,哀家是糊塗了,快取那隻紅寶戒指!”
當一隻式樣古樸花式繁複、做工極為細緻的鑲紅寶石戒指,盛在黑絲絨盒子裡極為奢華地呈現在眼前的時候,蘭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戴在年輕嬌嫩的手指,更是美得不在樣子,當下極沒骨氣地決定拿出一個操作性極強的募捐大會實施方案,一定要幫太后最大限度地募到更多的銀子。
最後這次指責在愉悅的氛圍中進行完了,蘭溪一隻手指戴著著鑲紅石的金戒指,一路上趾高氣揚地回去了。
皇后那裡明天早上謝恩並領賞就成了,現在要等的是望帝的贈品,看他當時動心地樣子,贈品一定很豐厚很特別吧?
可是月上柳梢頭了,望帝的贈品還未到,蘭溪有些狐疑了,到底怎麼回事?他不會慾望得到滿足就忘了自己的承諾吧?蘭溪付出的可是青春美妙的身子,他都說了緊緻柔軟,美妙難言,那還不好好用金銀珠寶安撫一下小美人?
“主子,今個忙糊塗了,忘了告訴你,明天就是中秋節呢!宮中各位主子要互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