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菜好一點沒關係,但酒別差了。”
小云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什麼叫菜好沒關係酒別差了啊,這分明是全要好的嘛,還用這種體諒的語氣。
陸春暉見逗笑了小云,心裡也有一絲得意。
蕭何吏這時才想起怎麼沒見段文勝,忙問:“文勝怎麼沒來?”
陸春暉撇了撇嘴:“跟喬局長出去了,現在時大忙人,喬局長隨時攜帶,從不離身。”
小云和雲飛揚面面相覷,在他們眼裡,蕭何吏就是很大很大的領導了,喬局長那更是高高在上,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肆意地評論。
蕭何吏也覺得不妥,便笑了笑:“有股醋味,哈哈。”
陸春暉剛要辯解,蕭何吏擺擺手對小云說:“你去定標準。”轉頭問陸春暉:“陸大主任定吧。”
陸春暉剛提起段文勝心裡有點悶悶不樂,就隨口說道:“挑貴的上唄。”
蕭何吏一直有這個特點,事情來臨前反覆思量瞻前顧後猶豫不決,但事情真到了眼前的時候,心就會突然安定下來。現在也是這樣,話催到這份上,體內的那股豪情騰地衝了上來:“最貴的多少?”
“一千二一桌。”
不就是一個月工資嗎,蕭何吏說好,就按一千二的上!
陳玉麒、王葉秋和陳方凌都勸著,自家人一起吃個飯聊聊天,要那麼高的標準幹什麼,還不如留著多吃幾次。
陸春暉也覺得這個標準太高了點,便對蕭何吏說:“要個五百的吧。”
眾人這一勸,蕭何吏也覺得確實太高了,聽陸春暉這麼一說,正好借坡下驢,對服務員說:“五百的吧。”
等菜的時間,蕭何吏與陸春暉就鬥起了嘴。這些在陳方凌、王葉秋他們看來是司空見慣,但對於雲飛揚來說,確實很不習慣,甚至不能忍受。
蕭何吏剛叼上一支菸,陸春暉就譏笑道:“一看就是農村出來的,你們誰見過農村老頭啊,冬天的時候,把棉襖一裹,往北牆根一頓,就像現在蕭何吏這麼拿著煙在那抽。”
蕭何吏反擊道:“你看你這棉襖,怎麼不在腰上系跟草繩呢,那就更像了。”
兩個人你一眼我一語的互相攻擊著,在平時,陸春暉是說不過蕭何吏的,但蕭何吏今天請客,又礙於雲飛揚和小云在場,就顯得束手束腳,落了下風。陸春暉愈加得意,更加的諷刺挖苦。
陸春暉喝了口茶,有些得意地說:“論官你沒我大,論個子沒我高,現在你連鬥嘴多不行了,你還不去死幹嘛?”
蕭何吏撇撇嘴:“打架你行麼?再不老實放倒你。”
陸春暉哈哈大笑起來:“就你,還打架呢?”便說邊開玩笑地站起來拉了個架勢:“來來來,看誰放倒誰?”
蕭何吏白了他一眼,沒動地方。陸春暉更加得意,伸手來拉蕭何吏,就在這時,一條身影竄了過來,蕭何吏大驚,忙喊道:“飛揚,別亂來。”
話音未落,陸春暉已經躺在了地上,不過雲飛揚聽到了蕭何吏的喊聲,是輕輕地放在了地上,然後又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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