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由驀地明亮起來。
又見苗苗
幾分鐘後,蕭何吏結束通話了電話,臉微微有些發紅,因為柳青香臨掛電話前半開玩笑地叮囑了他一句:“菜已經開始做了,你別坐公交車了,打車過來吧,我們給你付車費。”
“我有那麼小氣麼!”蕭何吏嘟嚕了一句,在同學裡他也算是有名的窮大方,身處省城,來來往往的同學很多,雖然兜裡沒多少銀子,但每次接待也都熱情。
放下電話,大院裡早已沒有了陳方凌的身影,蕭何吏搖搖頭出了大門,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鑽了進去,是一輛不帶空調的紅色夏利,比帶空調的計程車起步價少一元錢。
等快到指定地點的時候,蕭何吏按照柳青香的吩咐給她打了個電話,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柳青香的笑聲:“看到你了,下車吧。”
蕭何吏剛要對司機說停車,電話卻又傳來一陣隱約的得意笑聲:“怎麼樣,我說他肯定會打紅夏利吧?”
這個柳青香,也真夠大意的,電話沒掛就開始說人壞話,蕭何吏給了司機錢,一邊下車一邊覺得冤枉,就是隨意打了個車而已,好像自己是特意打了個沒空調的車一樣!自己怎麼給柳青香留下了這麼吝嗇的印象啊,可能是第一次堅持坐公交車的緣故吧。
下了車,就看見兩個女孩站在路邊,其中一個黃衣服女孩在用力地揮著手,仔細一看,正是時常惦記起的苗苗。蕭何吏有些莫名的興奮,快步跑了過去,想跟苗苗擁抱一下,可跑到跟前,苗苗卻沒有衝上來的意思,不再興奮地揮手,換上了一臉低頭的羞澀。
蕭何吏像一發炮彈,等要擊中目標的時候卻發現目標消失了,整個人頓時卡在了那裡,不上不下地尷尬著,甚至連摸一下頭的親熱動作也做不出了。
苗苗變化很大,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女孩了,打扮很合體,穿一件黃的耀眼的羽絨服,雪白色的翻領,映襯的那張粉臉更加豔麗,雖然是臃腫的棉衣,但那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胸部還是一覽無餘。
“蕭哥。”苗苗搓著手,滿臉通紅,略顯的有些手足無措。
聽到這聲“蕭哥”,蕭何吏又重新找回了自信,眼前這個矜持豔麗的小老闆沒有變,還是以前那個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小姑娘。他信步走了上去,張開雙臂把苗苗緊緊地抱在了懷裡,抱怨地說:“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打個電話,讓我擔心。”
“對不起,蕭哥。”兩個人分開的時候,苗苗眼裡淌出了淚花:“我放行李的朋友搬家了,一直聯絡不上。”
看著這親熱的一幕,受到冷落的柳青香表情有些複雜,這時便走上來說:“親熱的機會有地是,外邊這冰天雪地的,你們想凍死人啊。”
蕭何吏和苗苗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挽著胳膊進了酒店。苗苗引著蕭何吏進了一個很精緻的小包房,笑著說:“蕭哥,今天天氣這麼冷,咱們吃火鍋吧?你喜歡吃嗎?”
蕭何吏一看房間內裝飾得挺漂亮,估計菜不能很便宜,不過來時已經把辦公室裡所有的錢都帶來了,心裡也有幾分底氣:“我什麼都行,你跟柳總點菜吧,今天算蕭哥給你接風。”
苗苗抿嘴一笑,並沒說話。柳青香插嘴進來:“這酒店是苗苗開的,她能收你的錢嗎?”
精緻晚餐
坐在這不大卻別緻的房間裡,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蕭何吏有點慚愧,柳總月收入過十萬,自己還能用年齡來做*布,可苗苗這點年紀,居然也擁有這麼一個自己連想都不敢想的酒店,真是令人汗顏啊。如果不是因為剛成功競爭了隊長,內心也有幾分豪氣,恐怕還真有點無地自容。
這頓晚餐很精緻,卻又異常的豐盛,明明是吃火鍋,卻又擺滿了可口的小冷盤,看得出是精心安排的,蕭何吏有些感動,也有些過意不去。
“苗苗,一會你算算賬,蕭哥請你!”一瓶啤酒下肚,蕭何吏酒意已經很濃。
苗苗也陪著喝了半杯,俏臉已經是滿面紅雲燦若桃花,聽見蕭何吏這話,很真摯地望著蕭何吏說道:“蕭哥,我很小就沒了父母,也沒上過什麼學,但我知道誰是好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和香香姐對我最好了,我請你吃頓飯一直是我的一個心願,怎麼會讓你拿錢呢?”
柳青香雖然已經喝了三瓶啤酒,但卻是三個人中最清醒的人,看不出絲毫的酒意。這些天眼睜睜開著苗苗苦撐著賠錢等著蕭何吏,良心的煎熬終於讓她難以忍受,這才約了蕭何吏,但對苗苗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談她們的過去。這時聽到苗苗稱呼香香姐,不由嚇了一跳,生怕蕭何吏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