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娘也告訴你了,希望你能體諒我們的苦衷哦。”那大伯訕笑憨厚地說著。
有了落腳地
雨萱聽他這樣說,心中升起一股說不出的暖流。有多少時間沒人真的這麼關心過她,對她好過了。
想著兩老人也沒兒女,她突然有一種想法湧起。這樣想著的同時,她掙扎著下床。
“唉,姑娘,你這身體還弱著呢,好好躺著。有什麼需要告訴大娘就行了嗎?何必這樣起來呢。”那大娘看她強起來下床,不由扶著她,連聲這樣說。
“大娘,大伯,你們對雨萱的救命之恩,雨萱沒齒難忘。如果你們不嫌棄,雨萱願意認你們做義父義母。請贖雨萱一拜。”雨萱感激地說,這樣說著的同時,身子也跪了下來。
“唉,快起來,起來。孩子你的心意我們領了。你就把這當作自己的家,想住多久都可以。只是這暫時的,還是得養好身體快點離開。因為我們不想你遭罪呀。”大娘看她這樣,一把拉起她,感動地說。
“恩,多謝乾孃,乾孃。”雨萱聽老人這樣說,心中寬慰地說。她微微起身,向老人再次鞠躬乖巧地喊道。
“唉,孩子。快躺下,躺下。好好養身體,養好了。你先離開,過些日子如果你有心,可以回來看望我門下就行。唉。”那大娘看她這樣乖巧懂事,忙欣慰地扶起她,輕扶到床上,再次寬慰地勸說著她。
“恩。”這下雨萱心中安慰多了。就是她留在這個世界,最起碼她有個落腳地方,有個可以依靠寄託的人了。當然是這兩位好心的老人了。
就這樣她在這裡住了下來。兩個老人雖然生活過的話清苦,但還是每天想辦法給她補養身體。有好吃的,好喝的,都捨不得給她吃給她喝。她再次感覺到了家庭的溫馨和關懷。
透過這些天的接觸,她才知道。他們只是普通的一對農家老人。那小雪雖說是他們的女兒,但並不是親生的。兩人無兒女的,只是因為生活老是拮据,青黃不接時,老人會去附近的山林中打野味,維持生活。小雪是他在打野味時,揀到的。
雖然小雪是女兒,但對這兩老人來說,則宛如晚年有了依靠和寄託。兩人對這小雪是說不出的疼愛和關懷。漸漸的小雪長大的,出落的亭亭玉立,秀氣可人。一家人雖然清苦但生活的卻很快樂,開心。
那知道小雪則是和孃親一起去集市上買東西,竟然被那惡少給看上了。從此他們就有了噩夢。正是青黃不接時,老人為了生計只有再次上山打獵。那知卻聽說那山被惡少包了下來。
凡是打獵的都得上繳稅銀。老人如果不交,只能眼睜睜地等著捱餓。無奈只要欠著他的錢,好去打獵。那知這卻是那惡少故意設得局,老人終於有錢要還時,他卻加了驢打滾的利息。
後來竟然放話,還不起,就用姑娘來抵押。老人那裡有多餘的錢呢,這隻有忍著胸中的激憤。惡少過來搶親,小雪聽說那惡少的劣性,更是死活不肯。這不看他來搶親,就縱身跳下懸崖求得自己的清白。兩老人是悲痛欲決,後來帶人去崖下尋找,就找到了她雨萱。
也就有了現在的情形。兩老人雖然女兒死後,無處伸冤。可這還是膽怯那惡少發現雨萱會再次搶親,所以才對她的存留有所猶豫。
轉眼間,雨萱的身體漸漸好轉。兩老人也好象已經接受她是他們女兒的事實。但她卻依舊怕著,老人再次提起讓她離開的事實。
突逢奇變
可說這日光過的真快,轉眼雨萱已經在此居住了一個多月。這一個月生活倒是很安寧,她也慢慢的跟著大娘學了很多農家的活計。
心中對兩個老人,也起了說不出的好感。老人也沒在提說讓她離開的事,但老人總害怕著有一天那惡少知道她的存在。所以她只是跟著大娘在屋內活動,根本沒出去過。
這天,老爹去外面集市上去買昨天打獵獲得的野味,還換取些米菜錢。雨萱則和大娘在家中學著刺繡,女工這些的。兩人有說有笑的,正聊地甚歡呢。
突然老頭心急活忙地回來了。
“唉,他爹怎麼這麼快呀?”老人已經接受她為乾女兒的事實,自然也這樣的稱呼著。
“對呀,乾爹,你這是……這麼快就買出去了?”雨萱也放下手中的東西,怪異又興奮地問著老人。
“不是,萱兒,你快點收拾兩套衣服讓你乾孃帶你先離開吧。我今天在大街上一碰到那惡少了。他不知聽誰說你的存在,說你根本沒死。他已經派人向我打聽了,我聽有人問我,就馬上回來了。你快走,先找個地方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