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破的窘態。
“什麼有人故意?你的意思是,這怪風是我特意施展出來的?我根本沒有,以前怎麼沒有,就是她進來這幾天才有的。你讓他住在百花宮就已經犯了忌了,如今還要娶她為妻子,封她為後。你有想過整個蛇界的安穩嗎?”雲娘聽他這樣說,臉上一陣青紅交替。但還是激動地走向他跟前這樣說著,顯然依舊的不認同。
“整個蛇界的安慰,我娶誰和這什麼關係呢?如果是也是有人故意暗施手法,搞出來的。你敢說這怪風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你敢給我發誓嗎?”喬裴軒看著眼前倔強的女人,冷聲突然大笑著,然後咬牙這樣反問著她。同時指點她讓她發誓。
“我,反正不是我,我為什麼要發誓。好吧,既然你娶誰和這些沒關。那你娶她,我呢?你想過我嗎?你讓我如何自處呢?蛇界的歷代聖女都同樣是蛇後,你要我怎麼面對整個蛇界呢?”雲娘聽他這樣說,很心虛地狡辯著。然後走近他,拉著他的反問著他。
當然也是怨恨的質問。
“按理說應該是,但蛇界從沒規定,聖女一定要嫁蛇王。只是碰巧,歷屆的蛇王和聖女經常接觸心意相通,產生感情,成為蛇後也是天經地義的。我的情犢是她開啟的,不是你。”喬裴軒聽她這樣哀怨的話,嘆息著,只有無奈的向她這樣解釋說。
“情犢是她開啟,你就娶她?這是那門子道理呀,你就準備這樣向蛇族的人交代嗎?她可是人類呀,人類女子能入住蛇宮已經是她的榮幸了,但是蛇後的人選絕對不能是她的。就是她開啟你的情犢,但她根本沒有資格做蛇後的。首先血脈就不配的。”雲娘聽他這樣說,心中的怨恨更深。
自己付出那麼多,為了他承受那麼多。可如今他致意要去別的女人為妻子。這讓她如何能心服呀?就算那女人開啟他的情犢又怎樣,他們根本不是同類人。
無論怎樣,他們是蛇,她是人類,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想著他這樣的一意孤行,她沒辦法只有向他指出真正問題的所在。
“蛇又怎樣,人又怎樣?我相信真愛可以征服所有的障礙,我也會說服她停留在我身邊的。不管我到底是什麼,是什麼身份。誰的不能阻止我去她的,除了她,我誰都不會娶的,要不我就永遠不立後。”喬裴軒聽她說出這樣的話,有片刻的遲疑。但他還是對自己有著充分的信心。
他相信只要她真的愛上自己後,真愛是不會有什麼嫌隙的,到時候他會找機會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她肯定會接受自己的。
“你,非要這麼固執嗎?我是為你好呀,你就不能聽下我的話?”雲娘看她堅決的樣子,無奈地咆哮著,同時怨恨地說。
“我心意已定,誰都改變不了的。你這樣說,還不是想得到我蛇後的頭銜。呵呵,”喬裴軒聽她這樣激動,怨恨的樣子。再次恢復了冰冷的神情,冷冷地說,然後不再理會她。
警告(二)
“你,非要娶那人類女子不可嗎?她有什麼能耐和功勞,為什麼就能得到你這樣的愛護?那我呢,我呢,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我為你付出那麼多,甚至為你失去歡樂的童年。我就是問你要,難道不可嗎?”雲娘看著他堅決的樣子,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怨怒不由一觸即發。
她再也顧不得矜持和嬌羞,甚至尊敬。攔住他要離開的動作,這樣叫嚷著。從背後緊抱著他,此時臉上已經留下了哀怨的淚水。
“我,你別這麼好嗎?從小我就把你當妹妹看,你和靈兒你們兩是一樣的。你的情誼我也懂,也明白,可我的心已經給了她。請你原諒,是我對不起你。”喬裴軒回身看著佳人淚流滿面的樣子,自覺有點不忍心。但長痛不如短痛,他手握了握,沒有安慰她。只是狠心得扭過身,淡淡說著,然後就去掰她緊抱著自己的手。
隨著手被悄悄拉開,雲娘眼中有的不但有哀傷,甚至有些怨恨。
“對不起?你一個簡單的對不起就能磨滅一切嗎?更別說她是個人類女子了,就是一般的女子,她也根本沒這個資格,擁有王后的頭銜。我真的不懂,那人類女子有什麼好,就因為她是人類嗎?”雲娘看他對自己這樣無情,連以往的安慰的話都沒有。
自覺心中像是失去了依託的樣子。看著他背對著自己那挺拔俊朗,同時又冷漠的背影,她不由地嘶聲揭底起來。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你的根本不是男女間的感情,只有兄妹般的親情,這是完全不一樣的。”喬裴軒冷冷說著,然後抬腳就要向前走去。
“你對靈兒的才是兄妹感情,而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