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次後走出他的寢宮外,倒是不像以前樣有那些門口把守地人人伸手阻攔自己。但她卻發現了一件事,就是無論她到那裡。竟然身邊都被安排了個小丫頭。那丫頭很少話,好象是個啞巴。從跟著她那天,她從來沒見過她說過一句話。
有時候被她跟的厭煩了,她趕她走,可是她竟然一臉不懂的神情,衝她連連擺手,但卻根本不說話。
這樣過了幾天,那丫頭都一直跟著自己。她想甩開她,或者找藉口支開她,。可是當她閃身走向一邊時,她竟然再次如幽靈樣出現在她跟前。
依舊是一臉乖巧忠心的樣子。真的被那丫頭給搞地筋疲力盡。無奈她只能等待時機,等待著找到個有利的時機,可以讓自己逃離開她的跟蹤和視線。去找雲娘。
很奇怪的從那天她和喬裴軒因孩子的事吵架後。竟然一直都沒發現靈兒的蹤影,甚至連聽人談起她都沒有過。想著調皮可愛的她,她心中竟然有說不出動出想念和牽掛。
問身邊的人,那些人根本不理會她,那丫頭問她,她竟然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搞地她是一個頭兩頭大,最後只能做罷。
她相信如果靈兒在,一定會想辦法幫到她的,可是根本這些天不沒見到她的身影。實在無奈,她就想,看來只要找人問了。當然這最佳人選,她在心中也衡量過了,同時相信他一定會告訴自己。
美人計管用嗎?
這天依舊是正常的侍奉和他纏綿。這天晚上雨萱竟然說不出的溫順,沒有僵硬著身體。反而手攀著他的肩膀配合著他。
等一切平靜下來之後。喬裴軒看著今天晚上不一樣的雨萱,不由心中欣喜。“萱兒,你原諒我了?”翻身側躺著,手輕撫上她的臉頰這樣說。
因為今天晚上她沒有僵硬著身體,而且過後,雖然依然躺在床上沒有動身。但卻只是睜著眼睛看著頭頂的布幔,喘息著平復著胸中的氣息。這倒讓他說不出的怪異,但心中則是少有的興奮和欣慰。
“哼,想讓我原諒你。你當時竟然那樣對我。”聽他這樣說,雨萱故意裝做撒嬌著嗔怪地一把抓過一邊的被單裹在身上,衝他依然很氣憤地這樣說。
“我,我現在不是已經放鬆對你的禁足了嗎?怎麼還不情願?”看到她少有地生氣樣子,他心中更是樂開了懷。手支援起自己的頭,側過身子看著她輕笑著說。
“這是放鬆?你讓人整天跟著我,連我讓個喘息機會都沒,那啞女一直跟著我,我整天連個說話的人都沒。還是放鬆,基本和先前的禁足一樣嘛。如果讓你整天被個啞巴跟著,看你會有怎樣的感覺?”聽他這樣說,雨萱起身坐著看著他明顯不滿意地冷哼著這樣說。
“哦,你說那個丫頭呀。她叫春兒,從小就不會說話。但她人很乖巧懂事的。現在我為哪次和你在酒宴上的事讓兩大長老生氣。我怕他們找你的麻煩,就此拿你開刷。所以讓她照顧你,因為她有這個能力保護你。小蛇太軟弱了。相信我。我這樣做是為了你好。”聽她這樣說,他本來以為她會生自己的氣。
那知道竟然是那丫頭春兒,輕笑著這樣說。同時向她這樣解釋著。
聽他這樣說,雨萱心中有些起結。這可惡的男人,明顯不是想防著她離開嗎?還說地這樣振振有辭。但如果真的讓他就此不讓人跟,又怕他會起疑心。
想著他的話。自覺地想到小蛇。而且她也相信小蛇會佔在自己跟前。因為她小產過月子那段時間,她一直都為自己很不平的樣子。她被帶到他的寢宮時候,小蛇當時就想跟。但被他拒絕了。
後來也很少見過她了。只記得有次她出去閒逛,見過她一次。她想站住和她閒聊下,問下她到那裡安差的。那啞巴女過來,小蛇就連忙以有事要忙很快地走了。
想了下,她突然輕笑著裝做只是不經意的樣子這麼說。
“哦,小蛇現在被安排在那裡?她還好嗎?”只是假裝著關心地問著以前的重視僕人。
“她在御膳房。”聽她這樣說,他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回答她。
“御膳房?她是不是被你懲罰了?”聽他這樣說,她自覺想到御膳房一個丫頭被派到那裡。應該不會是廚師的,有點生氣地問著他。
“那是她自己犯錯,翫忽職守。給御膳房洗菜打掃。這還是輕的懲罰,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揪她去靈獸園了。”聽到雨萱這樣反問,他沒好氣地這樣冷哼著說。心中則在想著,到底是誰讓她知道這些的。
“靈獸園?是個什麼地方?”聽他再次提起這熟悉的名字。猛然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