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喃喃說著,同時低聲勸說著她別哭。勸說著她的同時,她的眼圈也開始有些微地溼潤。
靈蛇本無淚,眼淚對他們蛇來說,根本很少。可是如今看到小姐的悲切,聽著王的霸道專制的宣誓。她多少知道點原委。為小姐的悲哀和難過而傷心。
想著小姐和她相處的點點滴滴,她心中早已經認定了她是自己的主子。可是沒想到,就為了身份,小姐和王鬧彆扭,竟然鬧成這樣。她不知他兩到底誰對誰錯。但她明白他們兩個的心情都同樣的難過悲傷。
特別是小姐。這樣霸道,根本不理會她感受的愛,如果是她,她也難以接受的。可是,王,王就是那樣的人呀。這是沒辦法的。
雨萱靠在小蛇的懷抱中,開始是大聲的痛哭,到最後只是低聲的抽噎,再最後只是默默的流著淚。微微起身,但卻依然靠在床邊沒有起身。
她這樣的悲傷哀怨。心中對喬裴軒她只有無盡的怨恨,還有抱怨。為什麼他非要這樣霸道的對待她呢?
她卻不知道,喬裴軒走出百花宮,這才突然無力地靠在一邊的牆壁上,失魂落魄的低語著。而他則顯然很怨恨哀怒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眼圈也是溼潤一片。
“啊。萱兒,為什麼你就是不能接受我的身份,理解我的愛呢?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為什麼,為什麼?”他突然暴吼一聲,拳頭狠狠地砸向一邊的牆壁,邊大力地捶著邊憤恨地反問著,喃喃說著。
直捶到那牆壁上出現幾條縫隙,他的拳頭關節處已經紅腫,帶著血絲。才住了手,喃喃說著,靠著牆角慢慢滑下身體,在那裡默哀著,感傷著自己的感情。
“唉,王,幹嗎這樣自殘自己?如果真的愛她,你就得從她的利益和心理考慮考慮。女人是要哄得,你這樣……”他靠在牆角默默低頭,內心懊惱地想著心事。卻那知突然一聲無奈的聲音傳來。
“你……我怎樣?難道我對她不夠好嗎?為什麼她寧願被我囚禁著,都不做我的王后?”抬眼看到那抹熟悉的淺笑聲,喬裴軒有點驚訝。但還是很快站了起來,看著他冷冷地問。同時不理解地反問著他。
來人正是蛇界素有玉面諸葛的蕭雲逸。
“你這樣不但不能得到她的心,反而還會逼走她。她不答應做你的王后,你可知道她心中的顧慮和遲疑嗎?女人是要哄的,而不是強行的逼迫。這樣不但苦了你,也苦了她。或者讓她恨上你。我雖然不懂你們之間的糾紛,但我知道你現在在為自己做過的事懊悔,悔恨,自責著自己。對吧?”蕭雲逸看著眼前不羈的男人那滿臉的懊悔,嘆息著說。同時向他勸說著。
“那,那我怎麼辦?我已經傷了她,她對我的恨讓我心中好難受。”喬裴軒對他的話有點遲疑,但還是求助地看著他輕問著。對這個好兄弟,他自覺的相信他比較理智,而不像他衝動起來,就完全的失去了分寸。
真假難辨1
“唉,先別衝動,靜觀一段時間再說。給她和你,都有個單獨的空間。也許你疏遠她,反而讓她慢慢地感覺到你的好,有你的歲月的美好。現在你暫時不要招惹她。忙下王國的事也好,反而給你還有她個思念迴旋的餘地。我想如果她是真心愛你,這些身份的問題根本就是小因素。呵呵,好了,每次你最窘的時候我都能碰到,別多想了,喝酒去。恩。”蕭雲逸想了會,才對他輕笑著說。攀著他的肩膀邀請著。
“好,走。”喬裴軒聽他這樣說,稍微有點遲疑,但還是和他一起大踏步而去。
他們的背影離開之後,從角落中就走出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她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神情有著說不出的哀怨,冰冷。
“這是你應該得到的下場。呵呵,我要讓你們永遠沒有安寧日子好過。心疼的滋味好受吧?呵呵。喬裴軒。”她看了久久,才輕笑著喃喃說。然後也跟著離開,只不過方向和他們的方向相反。
另一個很雅緻的宮殿中,雲娘抬腳進去。“聖女。”站在門口的丫頭向她恭敬施禮問安。
“恩。”她冰冷的淡淡應聲,神情高傲的走進去。
“雲娘,你來了。”從裡面正出來的靈兒,看到她到來,欣喜地輕笑著打招呼。
“靈兒,你怨恨我嗎?”雲娘沒有笑容,神態黯然地突然出聲這樣問她。
“哦,雲娘,你怎麼了?你們都下去吧。怎麼這樣問?”靈兒聽她突然這樣說,正想說忙著事務沒有去接她出來呢。顯然雲娘才被喬裴軒放出來。她也正想問她,到底是怎樣招惹到那怪異霸道的哥哥。沒想到她突然這樣問,遲疑了下,她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