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的信聖母教,有的信基督教。”尼瑪達娃用一個精闢的比喻言簡意賅地說。
白律師邏輯分析說,“聖母瑪麗是基督耶穌的母親,孔雀佛母又於釋迦牟尼有生養之恩?這之間是否又某種巧合的聯絡呢?”
尼瑪達娃繼續說道,“傳說印度神話中的戰神室健陀(即大乘佛教中的‘護法神’韋馱)曾乘孔雀,執弓箭,鬥魔軍;耆那教教祖大雄也把孔雀選為坐騎;‘天神之王’因陀羅還封孔雀為鳥王。但最著名的莫過於公元前4世紀印度歷史上曾經出現過的‘孔雀王朝’,其第三代帝王阿育王(佛教徒稱之為‘無憂王’)統治時期曾是印度歷史上最輝煌的時代。他以武力統一了印度次大陸,但因殺生過多,轉而皈依佛門。由於他的篤信和推崇,致使佛教不僅得以在印度迅速發展,並且能向國外傳播,最終成為世界性的宗教……”
“那孔雀王朝與布達拉宮有何關係嗎?”我問。
“在無憂王未放下屠刀後,西藏卻殘留著一股孔雀王朝的邪惡力量,他們號稱是孔雀佛母的聖徒。這個孔雀王朝的神秘分支千年不衰,甚至於中國元朝期間與藏傳佛教正宗爭奪聖殿布達拉宮,孔雀尊者以孔雀石作教石為號,率領百萬孔雀教徒每人懷揣一塊寶石圍攻瑪布林日山,其聲勢浩大,真可謂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那最後布達拉宮被攻佔了嗎?”我迂腐地追問。
“當然沒有啦。”尼瑪達娃笑眯眯地說,“傳說中孔雀明王在即將登頂日光殿的剎那,釋迦牟尼佛現出真身,用無量無邊佛力將其打落地獄,永受無間輪迴之苦……”
“啊?這麼神奇啊!”我瞠目結舌。周圍的僧侶熙熙攘攘,丹巴多吉是主持寺廟大小雜事的大喇嘛,相當於中國內陸寺廟的住持級人物,他死後有個叫達傑江央德高望重的喇嘛暫時接管丹巴多吉的位置。
“奇怪了,怎麼布達拉宮的達賴喇嘛哪裡去了?怎麼不出來主持大事呢?”我孤陋寡聞地問。
達傑江央苦笑道,“十年前,前任達賴圓寂當日,有一隻五彩孔雀突然飛入殿內,在他的頭上拉了一坨屎。達賴面相悲苦,而白眾僧言,‘此為千年造業,我不從孔雀體下出,今亦受孔雀玷汙之苦。我下世當出身坎坷,受足貧苦困頓之罪十年。十年後若歸,佛教大興;十年後無跡,世界末日。’”
“後來呢?”我好奇地問。
“後來乃穹(護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