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虹困難的吞了口口水。“事情過去就算了,你何必計較那麼多?她是你姐姐呀!”凡事以和為貴。
“姐姐?你拿這個稱呼去告訴她,她馬上笑得口吐白沫,否則的話我方耀揚的頭給你當球踢。說來說去都怪你啦!”他怨責的看著她,彷佛與她有著深仇大恨。
“怪我?”喬虹用手指著自己,不解的看著他。“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我和她們根本八竿子打不著,你別什麼事都怪到我的頭上。”
“不怪你怪誰?”他丟個理所當然的目光給她後接著道:“那天誰教你要陪我去喝酒;喝完酒,誰教你送我回家;送我回家後,誰又準你跟我同睡一張床;最後,又是誰批准你估我的便宜?”
喬虹聞言大大的嘆了口氣,開啟車門下車,往方紅葉與左夙泛離去的方向走,不願再待在他的身邊被他消遣。
“喂!不要每次我一開口,你就逃之天天。你知道嗎?這是很不負責任的行為,一點擔當都沒有。”他幾個大步就追上她,責備她沒有恆心聽他算完總帳。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一個月了,難道你真的要每天在我耳邊嘮叨著我喬虹玷汙了你的清白嗎?這話若是傳了出去,你還要不要做人呀!”
“奇怪了,是你對不起我耶!怎麼說起話來,好像是我錯了似的。”
“就算是我錯好不好?你可不可以閉上嘴,別再提起這件事了。”她雙手捂著臉,實在不想再提起這件陳年往事。
“早承認就好了。誰教你前些日子一個字也不吭的。”他一副得理不饒人似的又準備開念。
“那你究竟想要我怎麼負責任,直說好了。”她投降了,深深的畏懼於他的念功。
“很簡單呀!告訴我那—天究竟是誰先起頭的?”他雙眸炯炯有神的瞅著她。
喬虹真想一頭跳下海好了,她受不了的嘆口氣,坐在海堤旁,看著入港的漁船,不想再理會旁邊那個無聊的男人。
“喂!你這個態度好像擺明了想耍賴。”他雙手按著她的肩,彷彿隨時要將她解決掉。
“耍賴就耍賴,你能奈我何?”退也不行,讓也不行,事到如今她也只有賴到底了。
“你看我方耀揚好欺負是不是?居然想佔我的便宜、讓我吃悶虧,你想我會就這樣自認倒黴嗎?”他身子往前傾,將她的頭往後拉靠在他的胸膛。
一股男性特有的氣味充斥著她的鼻端,她競有些暈陶陶的,心跳不受控制的亂了節拍……
“你不賠償我的損失,不好好的補償我受挫的心靈,教我怎麼忍得下這口氣……”他用著低沈的嗓音在她耳畔細訴著。
喬虹被他突如其來的親暱弄得芳心大亂,用力的想掙脫他的懷抱,卻意外的發現她居然沒有辦法移動分毫,被他緊緊的困在懷中。“你放手。”
“不行!你想丟臉的話可以大聲的叫。”他得意的指引她一條明路,更故意指示她周圍的人不少,只要她敢叫一聲,觀眾必定多得數不清。
“我真的敢喊喔!”她警告的睨著他。
“我不介意呀!在喊的同時,不妨順便大聲的告訴別人,你一個月前早就……”他用曖昧的口吻暗示著。
“你……”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將他踢下海。
“怎麼樣,叫還是不叫?”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你想我怎麼負責我就怎麼負責,行了吧!”事到如今她只有認了,怎麼做都行,反正她不可能吐出實情,免得被他開除,破壞任務進行。
“這樣就對了。其實很簡單,你讓我蒙受的損失,得一一賠償我。”他大方的坐在她旁邊,大手霸道的摟著她,經她抗議無效後,只好當作是被蛇纏住了。
“損失?”她訝異的看著他。
“沒錯,是損失。你想想看,因為你而讓那兩個女人捉著我的把柄四處威脅我,這一個月來我被她們逼迫了不少事,想我方耀揚幾曾受過這種罪呀!所以我心底深處受的傷需要好好補補。”他更加不客氣的往她腰上摸去,舉止輕佻得過分。
“你……”她的雙眼因他的舉止而睜得大大的。
這些日子以來雖受他口頭上的再三逼問,可是他從未有過任何不禮貌的舉止,今天居然對她動手動腳!他是怎麼回事?
雖然他是個極為歧視女性的沙文豬,可是仍是個正大光明的男子漢,怎麼今天會變得如此的不對勁?難道他看出什麼了嗎?
“我怎麼了?你忘了我們曾有過更親暱的行為,這點小CASE還會放在眼裡嗎?不如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