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不許開口說任何話嗎?現在你又不許我問任何的事情,你不覺得這互相矛盾嗎?”
他又用力的搔已經亂七八糟的頭髮,困惑的想著這當中似乎真有矛盾的地方。可是是哪裡呢?
她忍不住又問:“你說了那麼多的不許,如果你要我回答的時候,我可以出聲嗎?在你如此的威脅之下,我到底可不可以開口說話?”
他的回答是賞給她一個大大的怒眼,接下來空出一隻手,猛然的直敲著她的腦袋瓜道:“說過不許質問我!”
“你還沒有說到這一條!”她馬上反駁。
“我現在追加。”他蠻橫的道。
她嘟起小嘴,吭都不敢吭一聲,看來打現在起她最好做個木頭洋娃娃,什麼事都別吭聲,一直保持最高品質的安靜即可。
安靜的時光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撇過瞼看她一眼。“喂!你有沒有什麼不懂的地方,趕快問清楚,省得給我惹麻煩。”
她一雙大眼無辜的眨著,決定不理會這個說變就變的男人,不然自己早晚氣死,多不划算。
“喂!你是木頭呀!”他的右手用力敲她的腦袋一下。
可惡!她杏眼圓睜的瞪著他,氣他居然如此不懂得愛護女性同胞,可惡的沙文豬。
“喂!你開口說話會少塊肉呀!”他又用手使勁的搖她。
她冷哼一聲,乾脆移身到後座去。
“喂!你搞什麼鬼?這樣很危險你知不知道!”咆哮了半晌都沒人回答,他抽空往後看,只見喬大姑娘早就躺平去見周公。
這下子他更生氣了,“當奉少爺是司機呀!早說女人這種東西難惹,果然沒錯!跟她說回我家後別吭聲,她居然還沒有到就一聲不吭,幹嘛,跟我抗議呀!先聖先賢果然說得有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一行四部車子在將近一個半小時的車程之後,終於到達埔里方家的大門口。車列才剛剛停下來,方耀揚就氣呼呼的往前後那三部押解他的車子叫囂。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將這三部車子踢入太平洋。
“到我家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