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遭受騷擾的江總覺得自己受到了驚嚇,稍事休整後,他打電話給楊柳訴說自己的遭遇,並進一步尋求安慰。
楊柳聽後,非但沒有安慰,反而哈哈大笑,江景桐簡直心塞,還是不是夫妻了?
天地良心,楊柳是真心覺得好笑,因為她很清楚一個真相:只有男人真心守得住,就是第三者發飆想要“強/暴”也不可能得逞;可要是男的本身就心猿意馬,不用主動勾引,自己就能顛顛兒狗見了熱包子似的貼上前,壓根兒就防不勝防,或者乾脆說防也沒用。
所以說,那些個婚內出軌的男人狡辯時諸如“我是沒辦法”“掙脫不開”“怕傷了和氣”之類的理由,統統都是騙鬼的。
怎麼可能沒辦法?男人本身就佔據著先天的生理優勢,不要說一個女人了,就是三個五個,只要你想走,還不跟摔大白菜似的哐哐撂倒一地?至於怕傷了和氣,那就更扯淡了,她都死不要臉破壞你家庭和睦了,你還怕傷了跟第三者的和氣所以“委曲求全”?好麼,原來老婆就是不值錢的,不怕傷……
不管從哪個角度講,江景桐都已經能算是個非常紳士體貼的人了。就好比祁凰的女員工,上到高管下到打掃衛生的清潔阿姨,只要是在人事部正式註冊過的,並且近期沒犯錯誤,每年跟女士相關的節日都會得到一份貼心的小禮物,外加鮮花一束,當月獎金也會翻倍。就連祁凰的餐廳、洗手間、公公休息室,也都有專門為女性設計、匹配的設施,無論是誰都挑不出錯兒來。
而這裡面很大一部分都是江景桐上臺之後大刀闊斧改革完成的,就為這個,私底下不少人都偷偷的稱呼他為“女性之友”。純粹的讚許和親暱,一點兒負面的意思都沒有。
但體貼不代表縱容,只要你不犯錯,江景桐絕對是一個溫柔和煦的完美好上司,可一旦你出了錯,他也絕對不會手軟。對某種程度上的完美主義者江總而言,這種錯誤,同時包括工作和生活兩方面。
旁的不說,單是他日夜守著一群千嬌百媚、各有千秋的漂亮女孩子而不越界,甚至其中相當可觀的一部分並不排斥自薦枕蓆,就已經十分說明問題。
所以今天江景桐一“哭訴”,楊柳腦海中就迅速構思出一副“江總被人逼到牆角嚶嚶嚶,為了保全清白而奮力反抗,最後對著某些小女表砸使出過肩摔之類必殺技”的情景,畫面感十分強烈,場面極其動人……
笑過之後,聽江景桐似乎真有點兒委屈,楊柳趕緊清清嗓子,安慰道,“好啦,知道你不容易,下班後沒別的事就回家吧,給你做好吃的啊。”
江景桐這才勉強順了氣兒。
傍晚下班,江景桐打發助理先走,自己開車回家,只讓他明天一早去接就好。乘電梯的時候遇見外宣組兩個姑娘,江景桐習慣性衝她們點頭示意。
然而對方的反應卻十分大逆不道:
倆姑娘一見他就開始笑,然後打趣道,“江總,聽說今天您把b公司那個大美女罵哭啦?”
江景桐無奈,“這就傳開了?”
“還用傳麼?”對方捂著嘴笑,“大家都看見啦,花容失色的邊哭邊跑什麼的。”
“我們都很擔心你的,江總,”另個一姑娘咯咯笑著接話道,“她沒把您怎麼著吧?”
只要大家認真努力工作,又不動歪心眼子,江景桐就非常平易近人,所以下班之後,公司員工並不畏懼他,偶爾還會開開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拉近關係。
結婚之後,江景桐更是把這些未婚的小姑娘們當妹妹看,自己被打趣了也不生氣,反而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放心,真到了危急時刻我會大聲叫救命的。”
兩個姑娘笑的更厲害,並再三保證到時候一定誓死捍衛江總的貞/操……
路上途經花店,江景桐下車去買了一大捧玫瑰,這才在淡淡的花香籠罩中心滿意足的回了家。
一進門,他就聞到了空氣中的濃郁香氣,本就愉悅的心情進一步up。
聽見門響,楊柳擦著手從裡面走出來,笑著說,“回來啦,還有一點就好啦,你去洗洗手,準備吃飯吧。”
江景桐覺得心裡暖融融的,還會有什麼事比你一回到家就看到愛人真心的迎接更美好的事情呢?
他把花遞上去,又把人摟得緊緊地,“想你了。”
楊柳接了花,剛來記得說,“真好看,哎對了,有唔”
話未說完,餘下的字眼就都被封堵在壓下來的纏綿一吻中。楊柳用力捶打他的胸膛幾下,這才面紅耳赤的重獲自由,“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