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只覺得自己被人戲弄了,怒氣上湧,當上揚起一掌便朝安子遷攻了過去,安子遷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也不和他解釋,直接還手,他原本也就對樂辰景存了一堆的怨氣,此時不報仇更待何時。
轉眼間,兩人已過了二十餘招,縱然樂辰景出手再狠,安子遷也能淡然應對,不管他有什麼樣的招式,一點都不懼,彷彿對樂辰景的招式極為了解一般,樂辰景越打越是心驚,當下和安子遷一記對掌後身子往後翻開,離安遷約有兩丈的距離,他忍不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武功路數?”
“實不相瞞,我曾想過要將世子生煎油炸,卻又不願意用小人的方式,所以就只好暗中去查世子武功的套路,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研究了幾個月之後便對世子的招式極為熟悉了。所以說句難聽的話,我若是存心要取世子性命的話,不過是件易如反掌之事。”安子遷的話說的輕描淡寫,手掌卻因為和樂辰景方才對打的那一掌微微有些痛,此時不由得輕輕甩了甩,暗罵樂辰景沒事幹嘛把武功走這麼剛猛的路線。
樂辰景的眸子裡有了一抹難以置信,他以前從來都沒有將安子遷放在眼裡,可是此時才發現這個傳聞中的風雲人物比他想像中的要厲害太多!
他定定的看著安子遷,安子遷也看著他,兩人都沒有說話,四周的空氣也顯得有些冷了起來。
過了良久,樂辰景輕哼了一聲後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只想護我心愛的人的安全而已,絕不會影響洛王的大計。”安子遷淡淡的回答。
樂辰景微眯著眼睛道:“楚晶藍已有了安子遷的孩子,心也在他的身上,她的心裡只怕也從來都沒有你,你還願意守在他的身邊?”
安子遷緩緩的道:“她能幸福,我就很開心,至於她愛不愛我,那是她的事情,而我的心裡愛著她,那是我的事情,和她無關,我願意這一輩子都在暗中守護她。”
樂辰景的身子一怔,目光裡多了一絲迷惘,安子遷一看到他這副樣子,就知道大事不妙,樂辰景只怕也想學他了,當下又道:“因為我一直為她守身如玉。”
樂辰景的眸子一片挫敗,當下咬了咬牙,瞪了安子遷一眼,便大步離開了。
安子遷看到他那副樣子眼睛微微眯了眯,然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眸光微驚,心裡一驚,當下極快的朝洛王府掠去。
樂辰景想起方才和安子遷說的話,心裡一時間有些亂,和白玲瓏糾纏的情景又在眼前回放,他想要忘記那一夜發生的事情,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越想忘記就越是記得清晰。
漆黑的街道延伸向遠方,在花容朦朧的月光下投下猙獰的影子,他突然覺得心裡有些亂,有些無措,還有一些淡淡的惆悵和無可奈何。
夜風吹來,拂過他的發,他的眼睛微微眯著,有些堅毅的五官此時也充滿了猶疑,他單手負在身後,心裡升起了從未有過的迷茫。
樂辰景心裡有走,走的也有些慢,待到他回到洛王府後,看到一眼還亮著燈火的碧濤軒,心裡突然想起了什麼,眸子轉了一圈之後,突然走上前去,一腳就將房門踢開。
紅梅正在大廳裡整理東西,一見他闖進來,當即大聲道:“世子,郡主已經睡下,你若是想見郡主,請明日再來。”
說罷,她欲起身攔他,他輕哼了一聲,一把便將紅梅給掀翻了,紅梅大驚,知道不是對手,卻還是再次衝了上去。
而此時樂辰景已經走到裡間了,卻見楚晶藍和安子遷雙雙站在床前,看那情景,似乎是正準備寬衣睡覺,他看了安子遷一眼,楚晶藍卻問道:“四哥半夜前來,可是有事?”
樂辰景直勾勾的看了一眼安子遷後,眸光一沉,卻沒有再說話,又直接走了出去。
楚晶藍和卻又在他的身後道:“我聽說四哥有了心儀的女子,若是得空方便的話,我想見見她!”
樂辰景聞言再次看了她一眼,臉卻已紅了,再惡狠狠的瞪了安子遷一眼,然後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楚晶藍看了他的身影嘴角微勾,安子遷嘆了口氣道:“他真的對我起疑心了。”他的聲音還是戴著面具時的聲音,方才他是沒有說話,一說話一定會露餡。
楚晶藍看著他道:“其實也不必要再瞞著他了。”
“有必要。”安子遷定定的看著楚晶藍道:“這是我們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暴露,父王的心思太深,我總覺得很多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楚晶藍輕輕嘆了一口氣,卻沒有再說話。
容飛帶著三千虎騎營計程車兵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