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
“混蛋!”於文遠怒道:“我何進去找過你呢?”
楊昭低低的道:“就是今年的十月初十,你那一日身穿一件青色的錦緞襖子!”
於文遠怒道:“過去那麼多天了,誰記得那天穿什麼衣服,你就是胡說也行!”他的確有一件青色的錦緞襖子,心裡不禁更加惱上了三分,一個念頭在他的腦中形成,他陡然明白了什麼,當下一雙滿是怒氣的眼睛看著楚晶藍,楚晶藍察覺到他的目光,也冷冷的回敬於他。
“於文遠,不要打斷他的話,讓他繼續說下去!”許知府制止道。
於文遠恨的牙癢癢,一時間不太明白許知府到底要做什麼!
楊昭又接著道:“於三公子告訴我,他已經提高了絲價來對會楚大小姐,可是楚大小姐在兩個月前就已經備下了絲足以撐到明年新絲下來,他費了那麼大的勁還是沒有辦法扳倒楚大小姐。而現在楚家所有的絲都放在離織坊極近的倉庫裡,只要我去放一把火將那些絲全部都燒了,楚家也就完蛋了!所以,他昨夜讓我去放火燒絲,並且告訴我並沒有任何危險,他已經想好退路,將這縱火罪責全部推到楚大小姐自己身上。卻沒有料到惡有惡報,陳阿狗和王進立居然去於家放火將於家的的織坊也給燒了!”
說罷,他卻又大笑道:“只可憐我做下了那麼多的事情,卻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
楚晶藍的眸光微微一眯,見他將所有的罪責全部攬了下來,不禁嘆了一口氣。心裡卻又好生憐惜他,這個楊昭有勇有謀,雖然現在年紀還小,可是考慮的卻甚是周全。他方才說的話已將於文遠的所有的退路全部封住,而且還能記得於文遠那一日所穿衣服的特徵,而且從他的嘴裡一說出來,於文遠方才提的疑點盡數全消,完全符合他們方才說話的內容。只是他這樣做,卻是把自己也陷了進去,這份勇氣和魄力當真是讓人讚歎。
而他最後的那一席話,卻又分明是說給她聽的,希望她能將他救出來。她有仇必報,有恩也一定報,當下心裡已有了計較,今日裡無論如。何也要將他救出來。
於文遠聽到楊昭的話只恨的牙癢癢,怒道:“大人,他根本就是在陷害於我,還請大人明查!”
“所有的事情本官自會查明!”許知府冷冷的道:“楊昭一個人說的話雖然不能成為供詞,但是本官卻覺得他說的極為合理!”說罷,他從懷裡掏出一張一千兩銀子的銀票放在案臺上道:“於文遠,你昨夜裡來半夜來找本官,塞給本官一千兩銀子,讓本官今日審判時將罪則推到別人的身上!事成之後再奉上五千兩銀子。本官本欲推拒,你卻強行將銀子塞給本官,本官見推拒不掉,便將計就將銀票收下。你這種行為已經說明了你心虛,依本官看,楚家織紡根本就是你燒的!”
於文遠頓時愣在那裡,沒料到昨夜裡許給許知府銀子居然被他拿出來做為他犯罪的證據,他只覺得自己和顧榮輝一樣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咬著牙道:“知府大人你……”
許知府重重的敲響了驚堂木,冷著聲道:“昨夜裡本官將計就計的收下你的銀兩,心裡已有百般猜測,不想那火竟真是你放的!你心術不正,想要強佔楚家的家產,你可有話說!”
於文遠也惱了,恨恨的看著許知府道:“知府大人和楚夫人是表兄妹,今日裡這般汙陷於我,莫非是在循私枉法?”
許知府大怒,再次重重的拍響了驚堂木,對著堂上高懸的“明鏡高懸”四個字拱起手道:“本官為官多年,一直以來以清廉自持,自問對得起這‘明鏡高懸’四個字!你犯了事,竟敢說本官循私枉法!本官原本想著你有功名在身,想全你幾分顏面,可是你竟連本官都敢汙陷!本官今日就讓你心服口服!來人,帶證人!”
他的話才一落,便有兩個官差走上前來朗聲道:“卑職昨夜裡奉大人之命去查案件,洽好行經楚家的織坊之側,見於三公子慌慌張張的走了出來,我們出聲詢問,於三公子語裡滿是遮掩,我們心裡覺得甚是奇怪。因為他有功名在身,我們沒有大人的通諜不能拿人,正在此時,便已聽到楚家那邊起了大火,這火只怕是和於三公子脫不了干係!”
於文遠心裡大恨,他雖然熟讀詩書,卻並不是那迂腐之人,官場上黑暗他也曾見識過,只是沒有料到今日裡竟這樣撞上了,他咬著牙眯著眼睛看著楚晶藍道:“楚大小姐昨夜裡許了多少好處給知府大人,以至於他今日裡這般幫你!”
楚晶藍心裡也在好奇許知府的態度為何前後相差那麼大,他昨夜裡連見她都不願,今日裡竟這般幫她,而於文遠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