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是這樣說,心裡倒也一片明朗,若是真的沒有安子遷在前,他又那如安子遷那般以禮相待,再加之他的人品和家世,她或許真的會動心也說不一不定。
只是這個世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這樣的假設,若是樂辰景沒有那副性子的話,他也就不是樂辰景了,她這般一想,心裡又多了一分釋然,只覺得這個世上的事情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假設,而人與人之間也是有幾分緣份的,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種遺憾,而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那就是孽債,只有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那才是緣份。
而她和樂辰景之間卻是連這三種都算不上,在兩人的關係之前,還得先加上那個設定的如果,就算是那個如果存在,兩人還錯過了時間。是以無論是左算右算,兩人終究是差了幾分有緣份。
樂辰景聞言眸光頓時又複雜了幾分,那雙眸子卻幽深的如同大海,讓人看不真切,臉上卻又有了一分淡淡的懊悔,聰明如他,又豈會不明白這中間的種種。只是他素來鐵血,從不知溫柔和尊重是何物,女子於他倒更多像是玩物,在他過去二十六年時光裡,他素來嫌女子太過麻煩,從不知如何應對,那些嬌嬌弱弱的深閨女子他一看就煩,那些身強體壯的,卻又讓他覺得少了一分女子的嬌美,讓他覺得女人又不像女人。
只有她是不同,看似好像嬌弱的緊,禁不起一點風雨,卻偏生又是個果敢聰明的,女性應該有溫柔她一點不少,還有著堅強心,又聰慧的緊,在和她見了兩次之後,他便已下定決心非她不娶了,只是那時候心裡還存了一會戲弄之心。所以才帶著人去搶蘇秀雅,當日裡原本還想給她一個驚喜,必竟他是堂堂的世子,她就算是個有見識的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