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們一般。
他的心裡便愈發的對楚晶藍有了敬佩之意,她一個弱質女子是如何做到這些的?他一時間有些想不太明白,而方才看到染坊管事的舉動,他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可是細細一想,卻又似有些不太明白。他只覺得她就像一團迷一樣,等著他去發掘。
可是他一想起兩人成親後這段日子相處的點滴,心裡又有些沮喪,他和她之間的那堵牆也不知何時才能徹底拆除。她何是才能接受他?他斜著眼睛瞟了她一眼,見她渾身上下都透著淡然的氣息,他又不禁有些沮喪。
自成親之後,他對她是用過許多種法子了,可是似乎每種法子對她而言都不太湊效,而且常在關健時候弄巧成拙。遊湖之後,他好不容易才和她拉近的距離竟又遠了許多。遠的讓他覺得她有些地遙不可及,遠的讓他覺得他和她這一生都只能這麼遙遙的望著了。
當天晚上回到安府之後,楚晶藍和安子遷坐在一起吃飯,飯桌上的氣氛一如前幾日般安靜,安子遷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卻見她坐在那裡安安靜靜的吃著飯,也不看他。他的心裡也莫名的生出了三分悶氣,他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見她已經吃完飯,紅綾送來帕子她正在擦嘴。
他已經乖乖的站起身來就往門外走去,楚晶藍內心有些掙扎,她的眸光轉深,輕輕咬了咬唇後緩緩的道:“五少爺是要去陪姐姐嗎?”
安子遷聽到她開口心裡不禁一喜,卻也一片淡淡的道:“正是。”
楚晶藍問道:“都快十餘日了,姐姐的身子還未大好嗎?”
“燒早退了,只是這一次燒的太過厲害,傷了元氣,這幾日她一直都在休養,估計明日就能去給母親請安了。”安子遷站在門口道,他沒有回頭,門坎就在眼前,他往前跨一步就走出了大門,轉過身來卻又回到屋子裡了。他在等,等她開口留他,他若是不開口,他也辦法厚著臉皮賴在這裡。只是門外一片漆黑,他當真不太願意獨自一人走近那片黑暗之中。
“哦,如此甚好。”楚晶藍淡淡的道:“姐姐的身子已經大好了,五少爺是去陪姐姐還是去看姐姐?”她的話說的甚是隱諱,卻已有一分挽留的味道了。
安子遷聽到她的話心裡一喜,那條欲跨出去的腿也縮了回來,他扭過頭看著她道:“都不是,只是這幾日你一口完飯就將我轟出去,我習慣成自然了,一吃完飯就往外走,省得你再來轟我。”
他的話說的出乎意料的直白,楚晶藍愣了一下,淺淺一笑,她還未說話圓荷卻在旁插嘴道:“哪裡是小姐要轟五少爺,分明是五少爺掛念大奶奶!
安子遷的嘴角微微一揚,看著圓荷道:“小丫頭,說話講點良心好不好?我這幾天可都是被你家小姐給轟出去的,我是紈絝,又不是賴皮,你家小姐那樣的話都說出口了我再留在這裡也太沒有男子漢英氣概了!你可知道這幾日我多不想出去,出去之後每日都在想我今晚到底要去哪裡睡?結果每次都得像做賊一樣的去書樓睡!”
他的話是對著圓荷說的,話卻是說給楚晶藍聽的,圓荷卻並沒有因為他說出這些話而臉色有所好轉,也並不信他的話,因為他在許曉玉那裡過夜的事情已傳的沸沸揚揚,就算他後面幾夜沒有在大奶奶和幾位姨太那裡過夜,也抹殺不了那個事實!
楚晶藍一如方才的淡然,淺笑道:“五少爺最是愛說笑話,我從來都沒有趕五少爺走的意思,只是姐姐病重,我白天已經霸著五少爺,晚上還不讓五少爺去看看姐姐,若是讓母親知道了,一定會說我太過專橫,我只是新嫁的媳婦,又哪裡擔得起這樣的名聲。”
安子遷聽到她的這一席話當真是被嗆的半死,她當真是根綿裡針,以前將他轟走的是她,可是此時她這一番話一說出口,便顯得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錯一般,他夜不歸宿也好像是他理解錯了她的意思。他頓時明白了什麼,俞鳳嬌病重他就算是去了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是如今俞鳳嬌的病已經大好,她卻出言挽留了。是因為心裡在乎他還是霸道的不願意讓他宿在其它的妻妾那裡,他扭頭看了她一眼,她依舊靜靜的坐在那裡,見他的目光投來,她也只是禮貌的一笑。
他的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原本因為她微微有些挽留而雀躍的心,竟也變得有些失落了,他淡淡的道:“楚大小姐想做賢妻,那麼我就成全你到底。”說罷,面色一冷,一拂袖便走了出去。
圓荷雖然對他有成見,卻也知道他這樣出去意味著什麼,當下急的扭頭看著楚晶藍道:“小姐……”
楚晶藍原本留他也是出於無奈,她的性子雖然有些淡然,卻也高傲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