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只是佩蘭也太不中用了,嚇一嚇孩子就沒了,現在人也不知所蹤。大少爺最近又是這副光景,我估莫著這件事情沒有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
“我看你根本就是個糊塗蟲!這件事情是必然有內情的,杭城裡的傳聞你又不是沒有聽到,只是父親和母親不說,我們又哪裡能說!總之這件事情是敗了,你以後好生長些記性!”三少爺怒道:“這些個女人中間,最為出色的便是楚晶藍,你卻處處和她為敵,對她說句也是冷嘲熱諷,這次是佩蘭,下次還不知道輪到誰,你倒是氣定神閒的緊,仔細哪日裡她算計到你的頭上,到時候你就會欲哭無淚了!”
“三少爺此時又何必這樣說我!”三少夫子微慍道:“是你自己說五少爺是個不成材的,縱然楚晶藍再厲害,再用心去扶持他,他必定也是個不成器的,他不成器了,楚晶藍只是一個女子,縱然有王府和楚府撐腰,又能成什麼事!這會見到大少爺成那副樣子,倒責備起我來了!”她的話裡滿是委屈。
三少爺咬著牙道:“我哪裡知道楚晶藍竟有這樣的手段,又哪裡知道大哥會做下那樣的糊塗事!那種事情說到底也是男人的恥辱!”
三少夫人看著三少爺道:“今日裡看到大少爺那副樣子,又見父親對大少爺的態度,我估莫著他也不成了,三少爺,我們如今可怎麼辦才好?”
“我哪裡知道怎麼辦?”三少爺的眼裡也有了一絲怒氣道:“這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也只有靜觀其變了!”
三少夫人嘆了口氣道:“也只有如此了!”說罷她的眼裡又滿是擔心道:“我得罪過楚晶藍,你說她下一步對付的人會不會是我?”
她說到這裡,聲音已微微有些發顫,濃烈的懼意向她湧來發,身體也忍不住輕輕抖了抖。
三少爺看了她一眼後道:“你就不要自己嚇自己了!這個時候楚晶藍還不會這麼快想著對付我們,必竟大哥的事情還不算完全解決。而楚晶藍能管理楚家那麼大的家業,想必也是有些容人之量的,你之前雖然對她使過絆子,可是她並不知曉,那些帳只怕都會算在大嫂的身上。只是從今往後,我們得把眼睛擦亮了,再不能做錯事情了。”
三少夫人有些煩悶的道:“這家裡如今待著是越來越提心吊膽了,再這樣下去,可如何受得了!”
三少爺輕嘆道:“受不了也得受,我們總得想法活下去才是,必竟以後的歲月還很長,我在鋪子裡事情雖然諸多上心,卻終究是個庶出的,姨娘又早逝,而二哥雖然極不成材,卻還有錢姨娘護著他,而我萬事都只得靠自己,說到底,我如今卻是連二哥都不如了。”
他說的有些傷感,三少夫人的心裡卻有更多的無可奈何,正在此時,卻聽得外面傳來爆竹之聲,丫環走進來道:“三少爺,三少奶奶,五少奶奶在悠然居里燃放煙花,可漂亮了,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三少爺和三少夫人對視了一眼,兩人緩緩的走出了德留居,見那空中的煙花燦爛緊,三少夫人卻咬著牙道:“整個安府都知道楚家有錢,她是楚家的家主,用得著如此顯擺嗎?”
“人家有顯擺的本事。”三少爺看了一眼三少夫人後道:“你有嗎?”
三少夫人有些委屈的看了一眼三少爺,他淺淺的道:“到如今,你難道還不長心嗎?”
三少夫人輕聲道:“三少爺難道就看得過眼嗎?”
三少爺輕哼一聲後道:“這又有什麼看不過眼的,說到底,他也不過是我的五弟,今日也不過是沾了楚晶藍的光罷了。”
三少夫人恨恨的咬了咬牙,三少爺卻又幾不可聞的道:“我以前以為娶房媳婦可心就好了,到今日才知娶一房厲害一點的媳婦不但可心,也有面子,還會影響以後的人生。”
三少夫人沒聽清他的話,便又問道:“三少爺方才說什麼?”
三少爺看著那片煙火,眼裡有了一抹深不可測的光華,然後緩緩的道:“沒什麼。”
安夫人和安老爺看到那片煙火之後,安夫人怒道:“不就是仗著楚家有些銀子,用得著這樣顯擺嗎?”
安老爺卻看也不看安夫人道:“那也不全是顯擺,不管怎麼說,這煙火都在安府裡放的,在外人看來就是安府的光彩。”
安夫人輕輕皺了皺眉頭,安老爺卻又笑道:“依著安府往年的習俗,到子時會放半個時辰的煙花,如今看來,以後倒是能將這筆銀子省下來了。”
安夫人聞言眼裡已有了一絲不快,安老爺卻又道:“你把心放寬一些,不管怎麼說,她也是遠溪的妻子,你的兒媳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