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怒氣。
大少爺和花魈相談甚歡,聊了一個時辰之後,他便懶洋洋的抱著酒壺坐在東首的暖閣裡喝著酒,老鴇早已命上了幾碟小菜,又差了幾個姿色平平的丫環陪在他的身側。
大少爺打了一個呵欠,烏青的眼窩昭示著他沒有睡好,只是一雙眼睛裡還有有淫靡之色,他咧嘴一笑,伸手朝坐在一旁的妓女的身上摸去,那妓女嘻嘻一笑,他伸手便去樓那妓女。
那妓女便半拖半就的坐在他的腿上,他直接拿起桌上的一碟花生米便倒在那妓女的身上,那妓女沒料到他會如此,當下大驚,忙欲拒絕,只是手才揚起來,他便一巴掌便朝那妓女的臉上打去,一邊打一邊笑道:“別怕,爺和你玩遊戲!”
那妓女雖然早前就聽說過他的事情,卻沒有料到他竟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一時間又哪裡肯依,當下忙欲起身,他卻已經一把將那妓女給拉了回來,伸手摟著那個妓女道:“你個浪一貨,在爺的面前又什麼好裝清純的!”
那妓女哪裡經過這樣的陣仗,當下嚇的臉都白了,忙向他求饒,他卻冷笑道:“爺花銀子便是來尋快活的,你若是不能讓爺快活,爺便要了你的命!”
那妓女嚇的不輕,身上的異樣感覺讓她幾近抓狂,她忍不住慘叫出聲,她這一叫,大少爺倒興奮了,當上獰笑著便將那一碟花生米全部往她的身上倒去,她只恨不得立刻死去。
大少爺卻得意的緊,伸手便又朝那女子的身上抓去,這一抓用了幾分力,直痛的那妓女生不如死,當下便大哭了起來。
老鴇在外間聽到裡面的動靜,心裡雖然覺得有些不忍,卻又想著大少爺今日給的銀子甚多,那妓女不過是普通貨色,便也沒有去管。
過了約莫一刻鐘後,大少爺終是撒了手,那妓女連衣服也顧不得穿便奔了出來。
蘇壁城就守在門口,看到那妓女奔了出來,也伸手摸了一下那妓女,那妓女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發了瘋一般的跑了,花生米卻隨著她奔跑的路撒了一路。
蘇壁城看到這勇情景,嘴角微微揚了揚,他推門而進道:“大表哥,你當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這些手法我一說你便明白,且玩的如此出色,當真是妙得緊!”
大少爺看了他一眼,以前他根本就看不起蘇壁城的,而他自從佩蘭的事情之後,再遇到蘇壁城時,便覺得蘇壁城也是一個極有意思的人,用花生米塞女人的下一體還是蘇壁城教他的。
他微微一笑道:“的確是妙的緊,這天下間的女人全部都是爛貨,不好好的折磨一下她們又怎麼能行!”
“大表哥只是折磨這些妓女又有什麼好玩的,我跟你說,這事要放在良家婦女的身上才更加好玩!”蘇壁城笑眯眯的在旁獻計道。
大少爺嘆了口氣後道:“良家婦女誰會肯?”
“也是看在你是我的表哥我才告訴你,你別看那些良家婦女一個個看起來正經的很,可是說到底卻都是浪一蕩的貨色,而且越是正經的越是放一蕩!”蘇壁城笑的一臉的高深莫測。
大少爺的也笑了笑道:“是嘛?改天我也去試試!”
蘇壁城也笑了笑道:“大表哥去試是可以的,不過還是的小心,若是遇到那性子烈的,也容易出事情,最重要的是不能被人撞破!”
“那是。”大少爺微笑道:“只是最近手裡是越來越緊了,父親和母親知道我喜歡來這種地方,我的銀子已經被管的極緊的。你的大表嫂又是個謹慎的女人,有時候玩起來當真是沒有趣味。”
“大表哥想要花銀了還不簡單,安府那麼大的家業,你這輩子無論怎麼花也花不完的!”蘇壁城淺笑道:“又哪裡需要愁銀子的事情!再說了,你原本就是安府的繼承人,又有什麼好怕的!”
大少爺嘆道:“如今安府有楚晶藍看著,安子遷事事都聽她的,我又能拿她怎麼辦?”
“大表哥這話聽起來當真是沒有一絲男子漢的風度,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又有什麼好怕的?”安壁城喝了一口酒後道:“大表哥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怕起女人來了!”
大少爺又哪裡經得起這樣一激,卻也知道楚晶藍的厲害,當下紅著眼道:“我這一生全毀在那個女人的手裡了!”
“她其實並沒有毀掉大表哥的人生,大表哥若是振做起來的話,她又哪裡是大表哥的對手!”蘇壁城含著笑,有些高深莫測的道。
大少爺的眼裡有一絲不解,蘇壁城卻又淺笑道:“其實大表哥是完完全全可以毀了她的,說白了,她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而且是個根本就上不得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