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嘴裡掏資訊的事就交給你了。順便把人留著。萬一泰迪先生有什麼想不開的舉動,我們可以把他放回主人身邊。”
埃尼庫克今年有三十九歲了,他顯然不懂什麼叫四十不惑,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生活依賴於誰,所以他不會輕易背叛肯特洛克,這也是泰迪不得不幹掉他的原因。泰迪在資料裡提到他以前曾試圖收買這位頭號殺手,但是埃尼庫克把他派去的人勒死之後掛在路燈上,以此作為懲戒和jǐng告。
資料裡提到埃尼庫克有個很特殊的習慣。每天只要有空就會去一趟普拉斯酒吧,那裡的老闆娘是他的情婦,而且會釀造一種特殊口味的啤酒,埃尼庫克每次都要喝那種啤酒。泰迪洛克在資料裡建議給啤酒下毒,因為自從老闆娘跟埃尼庫克勾搭上之後那酒就只有他一人能喝到。
阿爾法打扮成一個衣冠紳士,花了兩天時間與普拉斯的老闆娘搭上了話,然後指派它僱傭的一位退休老jǐng探負責盯梢埃尼庫克。只要他來酒吧就要立刻通知阿爾法。這段時間埃尼庫克來酒吧的次數變少了,老闆娘覺得這傢伙肯定有了新情人,她在交談中得知阿爾法是私家偵探,馬上就要求它幫忙調查埃尼庫克。看看他有沒有在外面找情婦。
有了這樣的藉口,阿爾法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跟蹤埃尼庫克,就算被發現了也沒關係。埃尼庫克在第三天下午去了一次普拉斯酒吧,他穿著灰sè帶兜帽的夾克和牛仔褲,進門就直奔吧檯。
老闆娘看見他來了很高興,而且她很快發現阿爾法跟著就進來了,連忙對埃尼庫克說:“親愛的,你好幾天都沒來看我了。”
埃尼庫克有一張希臘人的臉,面容呆板不苟言笑,說話的聲音卻異常纖細,與臉龐相比有一種強烈的反差,他心不在焉的坐在吧檯前的高腳圓凳上,隨意的說道:“這幾天事多,老闆那邊缺不了人。”
老闆娘本來就是隨便問問,她很瞭解埃尼庫克,這人不會輕易說出什麼秘密,她拿起一個帶把的玻璃杯在角落的小木桶下接了一杯啤酒,這種酒裡新增了薄荷與另外一種材料,喝起來帶著一股清涼和特殊香氣。
阿爾法走到吧檯邊敲敲櫃檯說:“來杯啤酒,嗯?這是什麼新產品嗎?給我來一杯。”
埃尼庫克斜著眼睛瞟了阿爾法一眼,抿了一口啤酒沒出聲。老闆娘對阿爾法跑來打攪感到有點不滿,當即說道:“不好意思,這種啤酒不外售。”說完她拿了個杯子接了一些普通啤酒遞過去,還做個眼sè示意阿爾法走遠些。
埃尼庫克這個人嫉妒心其實非常大,他以前因為被甩過很多次,所以尤其見不得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老闆娘給阿爾法做出的暗示,被埃尼庫克當成了挑逗,而且他從幾個手下那裡聽說了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帥哥經常來這家酒吧喝酒。
兩相印證,埃尼庫克心裡頓時冒出一團無名火。他甚至想象到自己沒來的這麼幾天,老闆娘耐不住寂寞肯定跟這個年輕男人滾床單了,而且老闆娘出於畏懼害怕被揭穿所以給這男人做眼sè要他離開。想到這裡,他再也忍耐不住,站起身刷的一下從袖口滑出一把匕首。
看到埃尼庫克把匕首指著阿爾法,老闆娘險些發出一聲尖叫,她捂著嘴低聲懇求道:“天哪,你幹什麼,求求你快住手。”
老闆娘的懇求被埃尼庫克當成了為jiān夫求情,他神sè不動卻在心裡給她判了死刑,他盤算著把對面這個小白臉拖到酒吧後巷幹掉之後,回來再處死背叛自己的老闆娘。
阿爾法舉起雙手,臉sè慘白的說:“先生,你瘋了嗎?”
埃尼庫克呆板的臉上擠出一點微笑說:“轉過身去,往後走。”
老闆娘連忙繞出櫃檯,拉著埃尼庫克的手臂說:“別這樣,他就是個無辜的路人,你不是答應我不在店裡亂來嗎?”
埃尼庫克不耐煩的把她甩開說:“所以我現在把他帶出後門去。你老老實實在店裡待著,不關你的事不要亂動亂看。”話雖如此,不過埃尼庫克已經決定處理掉小白臉回來就把老闆娘也處理掉。
老闆娘只好滿懷歉意的看了阿爾法一眼,腳步沉重的回到吧檯裡面。埃尼庫克把匕首頂在阿爾法背上說:“快點,從那個門出去。”
阿爾法一邊走一邊懇求道:“先生,我什麼也沒做啊,你到底要什麼?我可以給你錢。”
埃尼庫克對小白臉的請求置之不理,推著人走到門外小巷裡。這處小巷不但背街,而且常年見不到陽光,兩側的牆壁間距只有2米,到處都是苔蘚和灰塵,地上還有一些暗褐sè的血跡。埃尼庫克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