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什麼〃牽犬入中〃的老辦法,時代在發展,咱倒斗的也要與時俱進不是。
我向胖子示意了一下,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六四式防毒面具戴上。這面具是白色的,橡膠做的,戴著有點憋悶,不怎麼舒服,但小命要緊,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霧氣已經漲到齊腰高了。我們耐著性子又觀察了一會兒,要是還再漲,那就只能退出去,等這霧氣散了再進來,畢竟咱雖戴著防毒面具,但沒氧氣瓶不是。
好在那些霧氣漲到這個水平也差不多到頭了,不再翻滾,只是靜靜地浮著,將整個墓室襯得若隱若現。
這些霧氣似實還虛,看得我心裡一陣陣地發毛。看似稀薄,就像香菸上縈繞的青煙,彷彿一陣微風就能把它吹散,不過你想透過它看清點什麼的時候,它偏偏又變得實實在在、粘粘稠稠的,如有實質般。
事到臨頭,我反倒猶豫起來了……進?還是不進?未知的東西總是最讓人恐懼的,心裡沒底,琢磨了半天也沒敢抬腳。
一旁的胖子不耐煩了,湊近碰了我一下,說:〃濤子,你倒是拿個主意啊,別跟個娘們似的。〃
隔著防毒面具,他的聲音聽起來顯得很是怪異,完了還有嗡嗡的迴響,弄得我心煩氣燥的。
〃靠,大老爺們,有給打死的,沒給嚇死的,豁出去了!〃我一咬牙,當先過了石門,走進墓室。
我閉著眼睛,在霧氣中站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