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道:“客官說的不錯,我本出生江南一小康之家,但是因為一權貴親戚看上家裡的幾畝土地,那廝便隨便尋了藉口治了我家的罪,將我家發配到邊疆苦寒之地。只因前些年柔然小部落時常來北疆進行騷擾,只因我等是待罪之身得不到官府保護,被人隨意掠奪而去。還好小人機靈輾轉數年這才逃脫生天。只是,我這逃奴身份註定我此身無法報仇!”說完開始以袖子擦拭眼淚。
非離聽這小二說的如此悲涼,細看了她的面容尤如七旬老嫗但動作卻很是麻利,覺得她的真實年齡應該和她的外貌不符,小聲說道:“大姐,請恕我鹵莽了。只是中原的今上是一位很有作為的皇帝,怎麼會有如此冤案出現了?”
那小二一笑說道:“現在中原的皇帝的確是好皇帝,我說的這些事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那時,中原還在權臣簡有道手中掌控,如何輪到現在的皇帝說話了?只是我這一生也不想踏入中原了!我在這和波待了有十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中原的人來,所以這才觸景生情說了些諢話。還請客官不要見怪啊!”
非離搖頭笑道:“大姐的心情,某是能理解的!只是在下有個疑問,這和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喜事?某一路行來,人人都是歡喜之色!”那小二奇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