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遲疑會兒,用極低極低的聲音問:“你是不是想造反?”
他是何等耳力,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一時,那空氣都好像凝滯了,她覺得身子好像被什麼壓著,重得她想趴在桌子上,過得片刻聽見他道:“假使是,假使又遇到你這樣莽撞的人,你現在已經死了。”
她雖然知道他是說假設,也知曉他絕不會殺她,可手心裡還是出了冷汗。
下頜忽地被指尖跳起,耳邊聽到他的聲音:“你為何會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