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她與杜鶯之間的私事。
“你便告訴我罷。”袁詔道,“畢竟我也醫治過她。”他索性坐下來,“她不是許久不露面了嗎,今日來,依我猜測,是不是你要做媒?”
“做媒?”袁秀初露出幾分黯然,“我如何做媒,要她不曾生病,百家相求,早就嫁出去了!我是要治好她的病,我認識了一位大夫,對此很有幾分把握,要是她治好了,恐怕門檻很快就會被踏破的。”她又高興起來,“她也已經答應了。”
太醫都治不好,那大夫會有用嗎?袁詔冷笑:“你可不要受騙,是哪位大夫?說來與我聽聽。”
“是位夫人,她……”
“夫人?”袁詔一下站起來,“女人身居閨閣,不接觸外人,如何能有經驗?名醫之所以是名醫,便是因為見多識廣,諸多病症瞭然於胸,才能對症下藥!”
他面上竟有怒容。
奇了怪了,這關他何事,他的大哥一向不是管閒事的人,袁秀初眉頭擰了擰:“大夫也是分多種的,若是開方子興許如此,可那夫人精通灸術,大哥如何知道便是騙人?假使她真的能把杜姑娘治好呢?怎麼總得試一試罷。”
為了治病,為了早些嫁出去,她都不怕受騙了,袁詔道:“到底是哪位夫人?”
“展夫人。”袁秀初抬起下頜,“大哥定然知道,展老爺可是有名的青天,而今為順天府尹。”
這樣的人家怎麼會騙人?
袁詔無言以對,半響道:“那你讓她試試罷。”
他抬腳出去了,袁秀初看著他的背影,忽地發現她竟然忘了問娶妻的事情,都怪大哥,好好的追問起杜鶯,他何時對杜鶯這樣關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