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納警官的邀請下參加這次調查活動。
在本條會館方面,由“溫故知新館”的管理主任——高細英治負責帶領警方參觀這棟建築物。
可是金田一耕助卻指名要兵頭房太郎也參加這次調查行動,他認為昭和二十八年的紀錄,兵頭房太郎應該比高細主任清楚才對。可是這麼一來,高細主任卻顯得不太高興。
“既然警方需要協助,我們當然是義不容辭,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是不是人數越少越好……”
他的意思是希望房太郎能自動避嫌,但是金田一耕助卻相當堅持地說:
“我知道這麼做會給你增添不少麻煩,但是房太郎以前就曾經進出這棟建築物,不是嗎?”
“對啊!這裡對我而言,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樣。”
“可是會長並不是很喜歡他進出這裡,會長曾經對我說:‘不要讓房太郎看到這些東西’。”
高細主任比兵頭房太郎年長五、六歲,看起來敦厚老實。柑較之下,房太郎的服裝就給人輕佻、不莊重的感覺。
只見房太郎“哼”了一聲說道:
“高細主任,你的人品還算不錯,只可惜嫉妒心太強了,你知道會長信任我勝過他自己的兒子,所以才如此妒恨我。
金田一先生、警官先生,請你們要相信我,這棟會館是在我離開之後才建造的,雖然當時我已經不在這裡工作,卻依然可以自由進出這裡。而高細主任則是在我離開這裡以後,才來這裡工作的。”
“房太郎,請問你最近一次來這棟‘溫故知新館’是什麼時候?”
“這個嘛……去年秋天,我想了解明治時代的風俗民情,所以曾經上三樓參觀過。”
“這樣啊!那麼,我們就別再遲疑了,趕緊到樓上看看吧!”
金田一耕助打蛇隨棍上,不容置疑他說道。
“溫故知新館”的內部相當潔淨,所有展示品整理得井然有序,一切都以現代化的科學管理方式來經營。
一行人在高細主任、房太郎的帶領下,穿過好幾條狹長通道,來到昭和二十八年的展示區。
由於這裡到處都裝設著日光燈,整個展示區顯得相當明亮。
昭和二十八年的展示架上按照一月、二月、三月的順序擺放資料,九月份的資料正好在眼前,每一份資料都用塑膠袋包裝得非常整齊。
甲賀警官很快便找到資料,輕輕地叫了一聲:
“有了!”
他拿起其中一份資料,上面還有本條德兵衛工整的筆跡——
昭和二十八年九月二十日晚上,攝於醫院坡上吊之家——底片和照片
甲賀警官連忙從塑膠袋裡取出一張沖印好的照片,他一看見照片,就立刻放聲大叫起來。
“哇!這、這是……”
甲賀警官手中拿的正是從正面拍攝掛在空中的人頭照片,就連曾經親眼目睹過那顆頭顱的金田一耕助和迦納警官在看到這張照片的瞬間,也忍不住別過頭去,更何況是第一次看到這張照片的年輕刑警。
“咦?這樣的照片應該有四張、底片也應該有五張,可是現在照片只剩三張,底片只有四張,遺失的那一組照片和底片到哪裡去了?”
高細主任緊張他說道。
金田一耕助聽到這樣的結果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他彎下身再仔細確認一下昭和二十八年八月份的展示區,不久才站起來,眯著眼睛喃喃自語道:
“迦納,還有一組照片和底片也不翼而飛了。”
“哪一組?”
“你忘記了嗎?在發生那件大慘案之前,本條直吉曾經去醫院坡上吊之家拍過一張奇怪的結婚照,現在那張照片和底片也不見了。”
身世之謎
自從吉澤平吉遇害之後,“發怒的海盜”剩餘的四名成員就一直處於恐懼的狀態下。
“我該如何保護自身的安全呢?我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會用什麼方式來襲擊我,我……究竟該採取什麼樣的措施來保護自己?”
加藤謙三說著說著,不禁快要哭出來。
“阿謙,不是隻有你會擔心害怕,我們的心情也跟你一樣!我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會受到這樣的詛咒。”
“秋山,你的狀況至少比較好啊!你是一位名作曲家,自然有許多歌迷當你的眼線,不會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佐川也不用擔心,因為他經常會有年輕的女孩子當他的親衛隊,不像我……”
“照你這麼說,那我不也很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