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電子信件就開始追著我跑,問我為什麼不接電話;我說,心情不好所以不想接,且要是接了電話我一定說自己的情緒還可以請不需要擔心,但其實我一點也不好,只是想快速結束電話。我以為阿拓理解了,卻只是讓他更擔心。於是我的手機又響了。 我在臺中辦版聚,結束後跟阿拓一起去體育場探勘下週曲棍球比賽的場地(阿拓是直排輪社,也會下場打曲棍球,阿拓是門神),阿拓借我的相機拍照。然後我接到了一通出版社編輯的電話,約我立刻在附近的麥當勞談合作。
阿拓騎著機車問我,那個編輯怎麼這樣約時間啊,是不是很難搞?需不需要陪我去?我連忙拒絕。
於是阿拓又問,那麼,他在附近閒晃吃個東西等我把事情談完,然後兩人一起騎機車南下,他送我回彰化的家後,再繼續往嘉義的租處前進。我嚇了一大跳,這樣實在是太麻煩了,而且我也不是很想騎機車回家,而是打算將機車放在火車站附近,懶洋洋搭火車回彰化。 最後阿拓不知道怎麼亂騎,迷了路,三更半夜跑到八卦山的大佛前,頗有感動地打電話給我,說他總算在命運的安排下來到小說功夫的場景。接到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