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前,讓人都出去閉上門。小初說要喂孩子,真是可笑!販夫走卒,家裡請不起奶媽,才會自己喂孩子。古代貴夫人,有幾個自己喂孩子的!
當然楚少夫人出身低下,這是人人都知道的!
丫頭們在外面隱隱聽到裡面的哭喊聲,大家低頭,全裝沒聽到。
在房裡,楚懷賢喂不下去這碗回奶藥,他早就想好的有主意。自己喝了一口在嘴裡,把手中藥碗放在床頭几上。一隻手固定了小初的人,另一隻手捏上小初的面頰。
“唔,唔!”林小初死命地搖頭,手推著楚懷賢,推不動他就沿著他手臂用力擰著、扯著,揪著。兩隻腳全用不上,也用力蹬著踢著身下床和綾被。只聽到床“啪啪”聲響中,楚懷賢的嘴唇印上小初被捏開的兩片紅唇。
小初絕望地剛一聲:“不!”只出來半聲,嘴裡藥汁下來,“咕嘟”一聲,藥汁下了肚。淚水從小初的眼中流出,沿著兩邊耳朵上方流下去。楚懷賢笑罵一聲:“說了不要哭,又哭上了。”說過伸手取過藥碗,又送到自己唇邊喝了一口。
“別……。”小初推著楚懷賢的雙手收回來放在自己唇上,哭著道:“求你,我不要喝。讓我喂一次,哪怕就一次呢。”楚懷賢輕易就固定了小初的雙手,把第二口藥汁又給她喂下去後,再次笑罵:“以後這些不該說的,全不許說。”
鄉里屯裡的婦人,是當著人樹下也好,街上也好,不顧羞恥自己奶孩子的。楚懷賢自己就見過。
小初無聲無息地哭泣著,絕望地看著楚懷賢一次又一次俯下嘴唇來。
最後一口藥汁喂下去,楚大公子被妻子身上的氣息撩撥,情熱地抱著小初盡情的親了一回。林小初在力氣上全不是對手,氣苦的只想到一句話,婚內強……
“傻丫頭,你真是個傻丫頭。”楚懷賢最後喃喃抬起頭,愛惜地把小初放回。小初得了自由,一拍床鋪,有作勢要起時,得了楚懷賢又一句笑罵:“看看你狠的,把我手上都抓破了。”再拉起衣袖,再笑:“臂上也有。”
楚懷賢好笑:“我這是為你好。”整天流奶汁,難道不損身子?
小初不看他手上自己抓破的地方,只是被他這句話說得洩了氣。此時把他一頓暴打,又能如何?她摸著自己流下藥汁的脖項流淚,就是嘔出來,等待她的,會是另一碗藥。楚少夫人手往外指,只有一句話:“你出去。”
“我看著你好好休養,我就出去。”楚懷賢拉過一把椅子在床前幾步處坐下來,依然是有笑:“離你要遠些,近了搔人。”
小初胸前起伏不過幾下,自己強自壓抑著睡下來,把背給了楚懷賢。
再一天晚上,楚懷賢在臨睡前來看她。林小初且惱且恨中,匆匆轉身而往床裡。楚懷賢等了片刻,不見小初回頭。
“明天我再來,不許你這樣。”楚懷賢丟下話,人走出去。小初睡到靜夜,無聲泣了幾聲。
星月再次滿天,熟悉的腳步聲和丫頭的問安聲響起:“公子請。”房中的小初迅速把身子調了一個過,揹著身子裝睡。
楚懷賢進來,手掌放在小初肩頭上:“醒醒,白天睡你晚上也睡。”小初抱著枕頭不丟回他話:“我坐月子,你別煩我。”
“看看你乾的好事,”楚懷賢把自己的手伸到小初面前,那手上有幾道紅色的抓痕。小初閉上眼睛,她認得是自己抓的。楚懷賢強把小初扳過來,用手指在她閉著的眼眸上輕輕拂著:“今天見人,讓人笑話死。問我從不養貓,這傷是哪裡來的?”
小初裝聽不到,就是眼睫微微的動著,觸碰著楚懷賢的手指。這麻麻癢癢的感覺,讓楚懷賢又心動了。低聲道:“再不理我,我不客氣了。”這話讓小初睜開眼睛,睜大眼睛後對著外面揚聲喊:“春水……。”
春水還沒有進來,楚懷賢命她:“出去。”春水在幃幄處,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對身邊小丫頭悄笑:“我這不是還沒進去。”
房中傳來低低的“唔、唔”聲,春水一聽立即板起臉,嚴肅地退了出去。別人看她如此,也紅著臉都跑出來。
楚懷賢在房裡把小初按著一頓親,親完了意猶未盡地鬆開手,笑眯眯道:“明天再給我個背看,我就這樣收拾你。”
再看林小初,緋紅著面容,不知道是羞澀還是被親得缺氧。人已經跑到床最裡面,背抵著床板,兩手拉著被子到眼睛下面。綾被上只露出兩隻眼睛,警惕地瞪著楚懷賢。
楚懷賢大樂:“今天放過你,明天我再來。”小初怒洶洶瞪到楚懷賢出去,身子才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