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較量較量。你們家二夫人有心,我領她這個情,你今兒廟裡來,就是我請的。”
“姑娘有話請吩咐,”小初拿她沒有辦法,你到底想說什麼就快說。
莊姑娘輕輕一笑:“我來問你,我沒有進家門兒,你先管上事兒了,你置我何地?”小初本想無語問蒼天,想到這房裡把脖子仰累了,見到的也只是屋頂。再說莊姑娘在面前正找事兒,仰著臉對屋頂肯定不好。小初就無語問地面,地啊地,這話從哪裡說起。
這位莊姑娘,不是還沒有進門兒?
無語歸無語,莊姑娘含笑等著。她甚至端起茶碗,慢條斯理的喝起了茶。看這樣子,小初不回答不行,小初無奈只能道:“這事兒是夫人給的,等您,”說到這裡停一停,在莊姑娘笑眯眯的眼光中再道:“少夫人進了門不喜歡,不讓我管也就是了。”
等這位少夫人進了門,林小初早就不在了。
莊姑娘露齒一笑:“你說得不錯,那就這麼辦。第二件,”她拖了聲音,小初擺出待宰羔羊的模樣來,縮著頭道:“姑娘您請說。”
“聽說你哄著公子把房裡規矩都定了,”莊姑娘繼續笑眯眯,象是在說別人的事兒。林小初在這樣笑眯眯的眼光中,突然咬牙切齒,面色恨恨地道:“這是誰說的,我林小初光明磊落,要暗箭傷人,也會先打招呼的。”
莊姑娘笑得前仰後合:“不是你?公子說以後往你房裡多去,真的不是你?”小初大義凜然:“公子這樣說的?”然後繼續咬牙切齒:“太不象話了!我為以後的少夫人抱不平。少夫人進了門,要讓公子跪搓板跪地板跪到他說改了為止。”
林小初積了一夜的氣,毫不留情地發洩在此時。把楚懷賢一通貶低,小初再出主意:“請家法打他。”這個就看莊姑娘你,有沒有這能耐了。
“哈哈哈哈,”莊姑娘笑得不能自持,好不容易笑完,用帕子掩口還在輕笑,對小初道:“嘻嘻,這主意是你說的,以後當著公子的面兒,你要是不承認,看我先打你。”
小初苦笑:“說一句是一句,有這樣寵妾滅妻的人,不打他等什麼!”莊姑娘笑容滿面:“你說得很對,你的心思我全明白了。”
“多謝你明白了,”大冬天的,小初做一個擦汗的姿勢,對莊姑娘道:“我可以回去了吧?”莊姑娘笑盈盈:“聽我說完。要是我房裡人,敢先把我擺佈了,等我去了看我打好她。大冬天的讓她跪到雪裡過夜去,大夏天我讓她烘火盆。”小初心想,這老招數你對著別人用去吧,我是不侍候。
“不過你嘛,以前救過我的名聲,所以……。”莊姑娘說到這裡停頓一下,見小初面上一點兒希冀盼著聽的神色也沒有,略有些奇怪還是把自己的話說出來:“如果是你,我暗裡讓你一讓。公子要多在你房裡,這氣我嚥了。不過初一、十五和過年過節,就是他去你房裡,你知趣些讓他到我房裡來,不然我就告到長輩那裡去,請家法打你們兩個人。”
說到這裡,莊姑娘笑得很狡黠:“我母親說生多孩子人老得快,孩子你多生,不過都歸我養,這你倒不用煩心,只生就是了。”
莊姑娘說得悠然自得,林小初聽得苦笑不已。難怪張姨娘說這庶出的姑娘厲害,人家接二連三地生,她在旁邊不動聲色的抱走。這主意真不錯。
突然想到ZJ的正房夫人不生,難道為著怕老?或是她出嫁時,她母親也這樣交待過?
這真是奇怪的一家人。小初忍無可忍地笑起來,讓公子好好消受去吧。讓他昨兒晚上欺負我,他這位少夫人,是極厲害的。
莊姑娘是奇怪:“你笑什麼?呵,象是有把握。行,你不信我的話,咱們兩個就試試。”小初趕快道:“怎麼會。我聽著姑娘說的好聽,所以才笑起來。”說過把莊姑娘一通恭維:“姑娘您真是能人兒,換了別人她不行,以後哪裡能管家……。”
滔滔不絕一通話下來,莊姑娘幾次想插口,都沒有插進去。小初把話一氣說了一盞茶時分還要多,因為口乾才停下來舔舔嘴唇,對著莊姑娘道:“您滿意了不?”
“滿意,我滿意極了,你是個明白人。”莊姑娘聽得要笑不笑,小初躬身道:“那我告辭了。”莊姑娘含笑看著她出去,臉一下子拉下來,自言自語道:“聽起來很恭敬,其實哼,壓根兒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嘛。”
把嘴噘得高高的莊姑娘生起悶氣來,成親以後要是公子只往她房裡去,這該如何是好?莊姑娘此時沒了主意……
林小初逃也似的出廟到馬車上,馬車駛動的時候,小初抹一把額頭,真的是出